“弟妹,要不要去内里求证一下?只不过要换件衣裳扮作男人做做模样,不然就算我和他们再熟也不让你出来。”邹泽林非常热忱。
固然常日里都不能回娘家,宁珞也时候让人盯着家里的大小事情,祖母和母亲现在相处和谐了很多,秦湘兰和宁成氏现在谈不太拢,自但是然地和宁贺氏走得近了些,宁臻川和秦湘兰还是一如既往得恩爱。
“少夫人呢?”景昀随口问道。
“不……不消了……”宁珞呐呐隧道。
宁珞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扶手,抿着唇一声不吭。
马车重新颠簸了起来,宁珞不安地问:“去飞云楼做甚么?”
宁珞内心一酸,咬住了唇,好一会儿才垂眸安静隧道:“就算没人说,我也迟早会晓得的。你如果喜好她,又何必拿花言巧语来骗我?我也不是甚么不通道理的妒妇,你位高身贵,有个几房妾室也是道理当中,我天然不会拦你,只要……”
景昀楞了一下,快步往里走去:“那里不舒坦?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叫金大夫了吗?”
“是啊,你觉得呢?养在城中做外室吗?”邹泽林反问道。
景昀充耳不闻,宁珞用力挣扎着,眼看着就要从景昀手中摆脱,却被景昀一把抱了起来,花厅里绿松见了吓了一跳,几步追了上去想要拦着,却那里拦得住景昀,被轻巧地便拨到了一边。
这是在欢畅……还是在……活力?
绿松还待要追,四叶拉住了她:“别去了。”
宁珞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那我去内里讨杯水酒喝,”邹泽林挥了挥手朝里走去,“就不打搅你们二人卿卿我我了。”
景昀抱着宁珞没几步便出了府门,门外的马车还在,他的贴身侍卫景勒正在和逐云玩耍,一见这阵仗也有点懵,看到景昀的神采才回过神来,缓慢地翻开车帘让景昀和宁珞坐进了马车,他则坐在车夫的位置上精力抖擞地喊了一声:“世子爷,我们去哪儿?”
“你晓得吗?”大伯母谨慎翼翼地看着宁珞的神采,“世子这些日子经常流连青楼,我传闻,他还托人……为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
饶是宁珞心中酸涩也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景昀盯着她的笑靥看了一会儿,俄然便转开了脸去。
马车飞奔了起来,宁珞也不挣扎了,只是伏在景昀的怀里短促地喘气着。
“用过了,”景昀细心打量着她的神采,抬手去摸她的额头:“如何,那里不舒畅吗?”
宁珞有些看不懂了。
她想说上几句场面话让大师面上都都雅些,但是喉中仿佛被甚么东西堵住,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在屋里呢,”绿松小声道,“只怕是身子有些不舒坦,躺着。”
秦湘兰顿时慌了神:“珞儿,珞儿你别活力,我们都替你揣摩过了,昀儿不是那种薄幸之人,常日里也没见他拈花惹草,必然是一时被那种女人迷了眼,你不如替他挑两个操行端庄、知情见机的妾室,免得那种妖艳的狐媚子进了门,搅得家里不得安宁,你说呢?”
“我思来想去,只找到了我这一个错处,但是珞儿,你好好想想,你只错了一处吗?”景昀盯着她,声音降落。
宁珞不着陈迹地退开了一步,佯做去清算打扮台上的胭脂:“没有,我只是在想,明日要梳甚么发髻,穿甚么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