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哥……我……天然是至心喜好你的……上辈子我也不知身在那边,惟愿这辈子和你白头到老,”她哽咽着道,“我不要你纳妾,你如果今后敢纳妾,我便在你身上咬上十口八口,让你……疼死……”
景昀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一下子便噙住了她的唇好一顿□□,直到对劲地看到那惨白的唇瓣染上了一层绯色。
宁珞闹了个大红脸,暗自把景昀好生腹诽了一顿。
她错在那里?
宁珞瞪大了眼睛,这两个大男人竟然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又恐又吓,真的是铁石心肠不成?
宁珞踮起脚尖,奉迎地在他冰冷的唇上吻了吻,柔声道:“是我错了。”
就着景昀的手吃了几口粥,又尝了两块凤梨酥,侯府便到了,景昀和来时一样,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进了门。
绿松为她在腰间系上了腰带,摆布打量着。宁珞俄然想了起来:“哎呀,我的香包!”
“你真的一点儿都不思疑她就是你梦中的白衣女子吗?”宁珞俄然问道。
四叶走了出去,她有工夫傍身,人机警动静也通达,一出去便兴趣勃勃隧道:“少夫人,这两日外边可热烈了,来了好多祝寿的使团,今儿个北周的使团也到了,领头的两小我一个是他们的大将军,长得腰圆膀粗一脸恶相,跟那雷公似的,另有一个倒是个小白脸,传闻也才不过和世子爷普通大,这么年纪悄悄就出使我们大陈,必然很短长。”
“梦,毕竟是虚无缥缈的,”景昀正色道,“能够能够维系一时的豪情,却没法维系平生一世,珞儿,你我结婚也已经快有一载,莫非这些日子的耳鬓厮磨、相濡以沫还抵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