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堵住了,景昀的热忱如火,干醋被那两声“哥哥”给叫获得了九霄云外。
于锡元官至刺史,到底也不是白得的,之前是不想去惹西戎人,现在既然木已成舟,西戎人越是罪过滔天,他越是能得个肃除有功的政绩,当然,前提是鲁平不要产活泼乱。
“脉相安稳有力,夫人的身子现在很好,看不出有甚么题目,”金大夫欣喜道,“能够是夫人的体质不易受孕,有些女子一向未孕,七八年了才俄然有喜也很常见。”
“我可不信这等不利之事也会落在我们头上,”景昀安抚道,“放心吧,就算落到最差的地步,没有孩子也没甚么了不起,到时候铮儿娶妻生子,过继一个给我们就好。”
余慧瑶笑着把她请了出去,她这里开年又添了两个新的学童,白日也非常繁忙,不过本日的课都已经上完了,刚好能够憩息一下。
宁珞终究有些复苏了,睁沉迷蒙的眼睛看了景昀半晌,脑中俄然灵光一现,摸索地叫道:“昀哥哥……还是元熹哥哥?”
景昀忍不住便笑了:“瞧你这瞎操心的,你月信每月都来,怕甚么?”
宁珞扑哧一声乐了,小拳头忍不住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你此人……甚么馊主张!”
好说歹说,景勒这才承诺了让一部分人化成浅显百姓的模样散在四周,只是宁珞到了棋室,还是引来了好些人围观。
“这都不好听,”景昀诱哄着提示,“有没有更密切一些的?”
“你现在可成了城中的名流了,”余慧瑶笑道,“自那日上元节后,你不惧恶贼,痛斥西戎人,以女子娇弱之身力救鲁平酒楼近二十人的性命的隽誉便传开了,更可贵的是长得还貌美如花,的确就是就仙女下凡,旁人夸奖你的话耳朵都快塞不下了。”
上元节后,景昀和于锡元终究达成了和谈,于锡元尽力审理西戎人一案,而景昀承诺不再穷究打产生一案,只措置了打产生一人,并在上报兵部时替于锡元加了一个大义灭亲的情节,算是景昀给了于锡元一点小小的面子。
“那都是景大哥的功绩,和我可没半点干系。”宁珞浅浅一笑。
这结婚都快两年了,圆房也已经一年多了,景昀更是对她热忱似火,为甚么她的肚子却还不见动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