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宿太后自囚寿康宫称病不出,想来这辈子也不会再出。其父贬职,其母温惠长公主虽未在明面上遭到连累,可京里达官权贵对其态度也较着大不如前。
“畴前靖安侯不肯卷入朝堂纷争,现在入枢密院两载,也从未有逾矩之意,以他今时本日的职位,本无通敌叛国之需求,如如有,那也只能够是为了帮扶于我,图谋大计。”江绪忽道。
明檀边说,边看着她白嫩嫩的包子脸在面前闲逛,没忍住,忽地伸出魔爪往她脸上戳了戳。
江绪脚步稍顿一瞬,还是头也不回地离了皇帐。
成康帝一怔,忽而反应过来:“你胡说甚么,朕不是阿谁意义,朕从未狐疑于你!”
他没给她解惑,但也没有怪她干政的意义。
她又故作猎奇、谨慎翼翼问道:“嫔妾素闻陛下对定北王殿下信赖有加,可定北王殿动手握重兵,其岳父靖安侯亦是枢密院副使,陛下莫非就如此放心吗?便是亲兄弟也没有这般好的。”
江绪一目十行看完,面上没甚么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