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明珩带他们去县衙各处瞧了瞧,又去街上转悠了一圈。
醉了,常日怎不见他醉?且云旖明显说过,主上千杯不醉!明檀羞恼,拿他没体例,往他身上锤了两拳,可力道也是轻飘飘的。
明檀一向端方掩着面纱,跟在江绪身侧往前走,听到有人要给她哥先容工具,她终究忍不住,出声念叨道:“哥哥,你为杨家姐姐守丧已满三年,来岁回京,这婚事可得提上日程了。爹爹固然不说,但他对你的婚事是极在乎的,母亲也公开里给你物色了好几家蜜斯呢。”
谁想话音未落,便是疾风骤雨以摧折之势袭来,明檀有些承不住,惊呼出声,还告饶似的一声接一声地喊着“启之哥哥”,越喊越是破裂。
江绪“嗯”了声。
“你想学?刚好我能够教你。”
她本就晕堵得慌,这一通亲,更是连身材都软了下来,她唔唔两声,不由自主竟贴附于他,逢迎起了他的节拍。
穿好后,她又拿起江绪换下的玄色锦衣,想将暗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你…你方才……也是这么说的。”
江绪:“……”
救过一命?明檀想再细心问问,可明珩忽至屋外拍门,来唤他们一道用早膳。
“G,夫君,这是甚么?”明檀俄然摸出块长条状的玄色小玉牌,猎奇打量。
很好,发髻妆容都很安妥,她清算了下衣衿,拉着江绪一道出门。
她昨夜喊启之哥哥了?
回到县衙里时,厨房正在备午膳,云旖也趁着这会儿工夫清算行李。
“是么。”江绪眼底仿佛烧了起来,亲咬她的耳垂,还沿着耳廓密密麻麻燃着火,声音沙哑低喃,似哄似诱道,“叫声启之哥哥,本王便快些,可好?”
俄然,身后长臂将她捞入怀中,粗粝指腹在她身上肆无顾忌地流连着。
江绪稍顿:“你不熟谙?”
现在烟粉床帐摇摆,明檀不知是热还是酥麻,眼角冒出的泪花也与额上滑落的香汗融在一起,她哭泣乱动,绞得江绪吸了口气:“别乱动,很快就好。”
想到这,明檀脸红了红,忙捂脸往里侧翻,身子蜷成了小虾米。
明檀已然从瘫软到酸软,只要快些,甚么都好,自是无甚骨气地立马喊道:“启之哥哥――”
嗯,身份是有些差异,爹爹那关定不好过,不过身份不算甚么大事儿,靖安侯府的世子夫人,出身无需过分显赫,明净便可。
江绪:“……”
早膳摆在了花厅,用膳时,明檀旁敲侧击问道:“听夫君说,哥哥与舒二公子昨夜都醉了?你们歇息得可好?”
明檀闻言,悄咪咪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到还躺在身侧的江绪与乱作一团披发着含混气味的锦衾,方才还浑沌一片的脑中又零散冒出了些羞人画面。
明珩揉着脑袋,有些无法:“是有些醉,回屋便睡了。”
她只随便抛了几个话头,青和便竹筒倒豆子般,将自个儿祖上三辈埋骨的风水宝地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这东西顶端穿孔,本来似是挂在甚么东西上头的,通体呈玄黑之色,摸着似玉非玉。上头另有较着的钝器磨损陈迹,明檀瞧着,莫名有些眼熟,可一时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蜜斯,你会?”
明檀灵巧点头,还想张口说些甚么,却不料被封了唇,又被往里撬开齿关。
青和挠了挠头,直白地质疑了下,毕竟自家大人这mm看着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让她上马都挺难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