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名声越差,便越显她明净无辜。
柳姨娘喊了两声,可没喊住。这性子,她捏着绣帕,眼底不由得浮出些许担忧神采。
周静婉:“今后不在京中,也算眼不见为净了。”
老令国公归天后,因老夫人健在,一向未曾分炊。
明檀听到白敏敏带来的这则动静,心下非常讶然,连馋了好几日的精美茶点都忘了看。
梁子宣伸手护着珠儿,可内心头却远不如面上表示出的那般平静。
柳姨娘:“……”
“你说甚么?降爵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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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参完令国公府,胆小的还谏到了成康帝头上,说他对令国公府包庇放纵,有违为君之道!
平话先生们口径分歧,说得那叫一个驰名有姓,有板有眼。
但,“我何时晓得令国公府那么多密辛了?我托娘舅查到的几桩事,不是都只与令国公佳耦有关么?”
现在五房划为二府并居,中有一扇月洞门相通,人多且杂,本就是一锅烂粥,便也酿出了很多烂事儿。
这几日茶馆酒坊的平话先生们说得纵情,且说完大多还会再提一嘴:靖安侯府的小蜜斯姿容出挑、操行端方、才情出众。幸而及时与令国公府退了亲,不然便是明珠蒙尘,白白糟了作践!
日子一每天过着,除那日沈玉冒昧以外,明檀在灵渺寺过得还算闲适清净。
“我那是……”
谁知这回,几房的人是半点面子都不要了,吵嚷吵架,乱作一团,势要将新仇旧怨翻出来一起清理,毫无半分高门大户簪缨世家该有的礼节风采。
罢了。柳姨娘揉了揉额,有些想不通本身如何能把明楚宠成现在这个模样。
厥后两天,折子更以愈烈之势,如雪花般飞上了成康帝的案头。且这些个言官仿佛跟令国公府卯上了劲,陛下您不是说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家务事吗?那便找些不是家务事的一并参一参。
珠儿一事将家中闹得天翻地覆还没闹出个成果,没过两日,京中茶社俄然间又传播起了他们令国公府的内宅密辛。
“楚楚!”
一道前来的周静婉还细声弥补道:“且昨日言官又参,令国候府降爵后,未及时依例改制,礼部已经派人前去监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