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倒也不至于听不出弦外之音,瞪直眼睛问道:“难不成是有喜好的男人?!”
江绪悄悄望着他。
明檀本还真情实感策画了会儿做件甚么款式的白狐大氅,现在也不必策画了,这小公主也委实过分实际!
还没影的事儿,她竟已经想到给自个儿抬辈分了。
“……”
在备射区,六公主穿戴骑射服,手握长弓,直直窜至正在试弦的沈玉面前,笑容光辉:“沈小将军!”
沈玉点头:“王妃如何了吗?”
她顺手拿起颗葡萄,还未送进嘴里,就忽地反应过来。她猜疑抬眼,看向略显心虚的明檀:“他喜好的,该不会是你吧?”
她弯唇,眼睛笑成了新月:“你还记得我。”
“您说甚么?部属没懂。”
“沈玉?”明檀顿了顿,“他应是,尚未婚配,你问这个是想……?”明檀出了张叶子,犹疑地瞧了眼六公主。
晌午,六公主再入密林并猎到白狐回转,殷勤地提溜着白狐往明檀面前邀功,说是要将这白狐皮送予她做大氅,趁便进一步向她刺探沈玉的动静。
如此想来,沈玉与六公主,倒也是班配的。
六公主本还想问他一个题目,可直接问来难道有损绣花枕头的明净?
她并未将六公主成心于沈玉的事儿说出来,毕竟是女人家,浑说倾慕于名声无益。
沈玉正要点头,她又道:“那这算不算是定情信物?”
“恰是。”白敏敏答,“算来也是阿檀远亲,囫囵称声表兄妹的,畴前他们姐弟二人便是在靖安侯府借居。”
江绪稍顿,递给他一个“管好你本身”的眼神,一言未发,负手分开了。
六公主放下葡萄,绷紧包子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