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然笑了。
“皇上既如此忌讳手握重权的臣子,为何对夫君如此信重?”
“没甚么,就是,这不好久没和你说说话了。”明亭远喝了口解酒茶,又清了清嗓子,“旁人都说琅哥儿和你生得像,实在要说像,还是和明珩那小子更像。”
从靖安侯府出来时,已克日暮,江绪抱她上了马车,顺手将自个儿位置上的软枕放到了她腰后。
“那女子如何能成!”明亭远想都没想便挥手道,“那家世,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畴前父子俩干系严峻,借着这回遭难,可贵有所减缓,可减缓不敷两日,明珩提出想娶庞山县衙的小捕快青和,就遭到了明亭远的激烈反对。
又逢西北战事将起,他许下承诺,便调转马头直奔西北。夺回荣州后,才在庆功宴上,以赫赫军功换来了成康帝的说亲手书。
明檀闻言,点了点头,略感怅惘。
他从未主动开口提及过云旖之事,可不知怎的,右相夫人筹措了好久的相看,悄无声气就没了下文。
云旖分开时曾说:“他有斑斓出息,也有弘远抱负,我倒也不是感觉我配不上他,只是不想因为我,迟误他实现本身的抱负。何况,我也有我本身想做的事,云游四海,仗剑天涯,不是很好吗?”
……
不过也难怪明檀要拿这话噎人,西北归京以来,正逢封地王室及邻国盟国入京朝贺,往宫里塞人的最多,意欲往定北王府塞人的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