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和玉婉双双站立起来,双双举杯,齐声道:“幸遇大师兄,我们敬大师兄一杯酒!”
孙天师凝睇着金童,又问道:“金童,你在师父那边的编号是多少啊?”
孙天师说完,爽气地一口把杯中之酒喝完。
玉婉安抚道:“王老前辈,金童是一个不爱唱高调的人,向来不等闲给人打保票。不过,王老前辈你放心,金童必然会想尽体例降妖!”
玉婉稍稍一愣,看到孙天师脸上充满失落和自大,因而道:“内门外门,没有太多的辨别!你现在名闻四方,造化深厚,是地隧道道的我和金童的大师兄啊!”
并且,那些故事,必定不会是光彩的故事。
一向冷静地听着的玉婉,这时候含笑问孙天师道:“大师兄,你的编号是多少呀?”
玉婉固然只要十六岁,但是言说话语之间,却有一股子成年人的干劲,特别是,玉婉表示得信心实足,这使王老大夫稍稍心安。
金童把话题拉回到法器五行斧上来,问道:“大师兄,听你刚才所说,你和这把五行斧没有缘分,这内里是不是有甚么故事?”
金童却从孙天师的一系列话语里,听出了甚么,不过,既然那是孙天师的难言之隐,金童也就不便诘问。
孙天师也当即端杯,换了个更加朴重的坐姿,笑道:“呵呵,感谢小师弟,感谢小师妹,你们俩的慧根,较着超越我,浑身灵气四溢,他日定有大成!”
金童接着道:“只是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背后把持妖刺猬的阿谁妖界妙手,就是找到了,如果他是一个非常短长的家伙,我们可否降服他,现在还不敢打保票。”
三位神仙,都把目光投在王老大夫脸上,专注地听他说下去。
“孙老前辈……哦,孙大师兄,他讲得不错。”金童的眼睛,看着王老大夫,道:“在仙界,师兄师弟,是非论春秋的,只要在一个师父门下,便都是师兄弟。”
接下来的话题,又转到了村中的妖事之上。
玉婉笑道:“孙老前辈本来是和我们同一个师门呀,听孙大师兄刚才所言,明显比我们入门早很多,并且春秋大了很多,天然就是我们的大师兄了。”
“说来实在是忸捏啊。”孙天师微微低头,道:“我哪有甚么编号,我是名副实在的外门弟子啊!”
金童、玉婉、孙天师三位神仙听了,一时沉默。
接着,金童和玉婉又朴拙地敬了王老大夫一杯,这杯酒也是应当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