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风雪,她竟然只穿戴件薄袄。而这薄袄的肩背与胸腹处,有好几大片刺目而猩红的血迹。
方才从墙头落下来到街头,两队人马就分前后堵住了来路。
女人带着刻骨恨意的吼怒刹时撕破了夜空!
严述自幼在深宫中收支,其心术较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严颂以这一死保住了严家,还将其怀着虎豺之心的独子严述推举上去,持续着滔天荣宠。
袖子捋上去以后,便只见那颀长的胳膊上尽是血污,尚且能看到好几道红肿渗血的伤口,而这些处所还不是渗血最短长之处,——这的确不该是下骗局的模样。
既然“人质”这么有效,那他更没有保守的来由,等闲人底子抵挡不住他的守势,再加上他手上另有个有力的人质,前后两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
沈轻舟把目光调回到她的脸上:“严家的人?”
俄然呈现的追兵也让他生出了一丝不祥之感。固然严家的女眷不在他的刺杀名单里,但如果她的呈现异化着别的目标,那他不介怀例外。
沈轻舟冷眼一瞥,挟着她跃上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