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立在一旁,给众位股东报账道:“……给马女人二百两茶水钱,付人为赏钱共二百零六两,留二百三十四两充下月开消,最后得净利一千六百二十两。”
高老夫这一把,就将买铁匠铺的钱赚了返来。
“这……”伉俪俩哪能说得过赵昊啊?顿时就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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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来操琴,图的又不是钱。
“如何样,当初我咬牙分开汤家圩,是对的吧?”四丫从吴玉怀里取出银子,一边谨慎收好,一边对劲洋洋道:“当初跟你说我旺夫,你还不信。”
“店主折杀小人了,你说多少就是多少。”王大厨忙大表忠心道:“如果小人还疑神疑鬼,那还算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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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翻乐府苦楚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实在马湘兰若不来味极鲜,每月只弹操琴,调集几次诗会,支出便能悄悄松松超越这个数。
打发走了心对劲足的厨子伴计,酒楼中只剩下一众股东了。
“这是当初就说好的。哪有因为赚的太多,却认账的事理?”赵昊指了指桌上的帐本道:“账目就在这里,你不放心能够本身看。”
“收下吧,这个月赚很多大师才分的多,如果下个月没买卖了,那就干巴巴一点人为喽。”赵昊风雅的摆摆手道:“时候不早了,从速归去歇着吧,明天还得持续给我干活呢。”
“本觉得赵公子,是不屑于和我这类烟花女子靠近,”马湘兰一边抹泪,一边抽泣道:“孰料我错了,错的太离谱了。他实在是这世上,最懂我、最顾恤我的人啊……只是面冷心热,不善言辞罢了……”
“好,去把刘大厨叫来。”赵昊对劲的点点头,王大厨忙将银子谨慎收在怀中,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她让见钱眼开的小侍女休得聒噪,再给琉璃灯加根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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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车厢中敞亮起来,马湘兰正襟端坐,轻舒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了赵昊所赠的诗笺来。
“谢店主、谢店主。”余甲长满足万分道:“这半成股分,底子就是公子赏我的!如果晓得竟然一个月就能拿这么多,我是打死也不会要的。”
悲伤的马湘兰竟然痛哭失声起来。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余甲长咽口唾沫。
“那可不可,你分得比我多很多,还想打我的主张……”余甲长忙抱住银子,高兴笑道:“算命的说老头子老景繁华,本来是应在公子身上。”
在酒楼时,两口儿还能绷得住,一回到租住的小院,就终究忍不住乐开了花。
桌上堆满了银锭,在敞亮的灯光下,令人没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