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正公然非常宠嬖赵浩,见他装模作样的思虑开了,也不催促打断,就在中间温馨的守着。
“是啊,都不是了。五天以内,我们就得净身出户,下人也要全都斥逐了。”赵守正说完,忍不住肉痛的感慨一声:“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便难过的别过甚去,不想让儿子看到,本身如丧考妣的模样。
‘可惜,这些都是别人的了……’
赵浩父子俩瑟缩坐在池畔的石条凳上,不约而同的如是想道。
“哦,本来老头子只是个管账的。上头另有更大的官,下头也有详细经手的人。”赵浩万分不解道:“如何最后就成了他一小我的任务?”
赵守正双手搭在赵浩肩头,满脸不忍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