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和赵守正父子也相对而坐,正在低声说着话。
几近是一照面,钱家的男人就被打飞了兵刃,转眼又被打翻在地。
赵昊昂首一看,只见那家门楣上,挂着个‘钱府’的匾额,便嘲笑道:“一个贩子家也敢称府,拆了它!”
那些蔡家巷的壮汉,便丢下被打得爬不起来的钱家人,又朝着二进的正厅奔去。
眨眼间,就将钱府耗资不菲的前厅砸了个稀巴烂……
赵昊却轻视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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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冷静点头,听赵守正持续报告道:
赵昊挑开车帘,夏日夜短,车外已是天光大亮了。
整整十辆带篷的马车,沿着丹凤街,颠末估衣巷,不紧不慢的朝着新街口方向驶去。
更鼓敲过五遍,东方已见鱼肚白,但大街上还空荡荡,没有行人。
“不管产生甚么事,父亲都不成下车。”赵昊转头叮咛赵守正一句道:“秋闱期近,父亲要制止费事。”
再看来者固然凶横,却只拿木棒,便壮着胆量一拥而上。
蓬蓬蓬蓬的钝器着肉声中,各种调子、各种口音的惨叫声响彻全部钱府。
赵昊便一撩衣袍下襟,大马金刀坐下来道:“把正厅也砸了!”
便听霹雷一声巨响,那大门的门闩被直接撞断,两扇门页猛飞开去,将闻声赶来检察的钱家下人,一并撞飞出去!
钱家的家仆男丁,加起来也足有三十来号,且手里拿着铁家伙……大明不由官方持有兵器,是以家家皆备有刀枪。
“父亲不要跑题。”赵昊无法的提示一声。
赵守正担忧的看着儿子,抓着他的胳膊道:“我儿千万谨慎,不要让人伤到你、也不要过分火,略施薄惩,出出气也就行了。”
“公子叮咛吧,哪一家?”男人们跃跃欲试、七嘴八舌的问道。现在在蔡家巷,谁不想为赵首富着力?
钱家的男丁们被揍得满地打滚,惨叫告饶,另有人被打得冒死哭嚎,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
此中一辆马车由高武把握,吴玉则抱着根七尺长的木棒守在车尾。
“更让老爷子对那钱家耿耿于怀的是,当年他乞假回南京,给奉子结婚的二人停止了婚礼。谁知婚后不久,钱氏却顿时说小产了。本来所谓有身,是钱家为了困住你大伯,用的下三滥手腕。以是老爷子对钱氏也一向横眉竖目,动辄开骂,连带你大哥和小妹也不受他白叟家待见。”
殊不知,人家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打斗妙手。且棍乃百兵之祖,南京诸卫尽习俞大猷的子母三十六棍,连倭寇的刀法能禁止,不要说这些拿着平常兵刃的草鸡瓦狗了。
“饶命,豪杰饶命!”
“啊,疼死我了……”
俄然,一阵细碎的马蹄声,和车轮压过车辙的轧轧声,碾碎了这拂晓时分的安静。
蔡家巷的男人们,便挥动着木棒,朝着这些人的四肢和臀部猛揍起来。他们打惯了架,晓得那里打着疼,那里不能打。
高武搬了把太师椅,搁在他身后。
“那钱老倌竟然授意他女儿,也就是钱氏那贱人勾引了你大伯。你大伯当时候才十六岁,而那贱人比他大整整四岁啊!”赵守正一脸气愤的看着儿子道:“有道是男大3、女大四,眼里钉子肉里刺。你想,他俩在一起,能有好日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