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想的?归正为父是无所谓的,汝想留我们就留,汝想走我们就走。”赵守正萧洒的,或者说不负任务的,将决定权交给了儿子。
并且赵昊另有个奥妙兵器在手――他宿世毕业论文的研讨工具,就是隆庆二年戊辰科进士!
赵守正欣喜的摸了摸赵昊的脑袋,便也不再推让。
如果赵守正也考中个举人,他岂不又能够坐享繁华了?
而原主小赵昊更是不学无术。固然赵立本说他大字不识几个有些夸大。可从开蒙到现在七八年,他连本论语都背不下来。凭甚么考取功名?
顿一顿,他意兴阑珊道:“从嘉靖三十一年起,为父已经五次落第了……我看我们是另寻前程吧。”
两人沉默很久,就在赵守正觉得儿子终究睡着时,忽听儿子幽幽问道:
他本想说‘再无翻身之日了’,但不想让儿子太绝望,这才改了口。
“呃,我……怕是真不可……”赵昊连连摆手。
“谦善!小小年纪就虚怀若谷,将来必能出将入相……”赵守正却愈发夸起来没边儿了。
“不错,本年是大比之年,有秋闱的。”赵守正点点头。
他说着俄然神采一变道:“爹,你又没洗脚?
“嗯,甚是有理!”赵守正欣喜的眼圈微红,拍着儿子的肩膀道:“怪不得先贤云‘疾风知劲草’呢,不遭事儿还看不出我儿已经长大了呢。”说着他用袖子擦擦眼角,问赵昊道:
赵昊却对峙道:“风水轮番转嘛。说不定此次就中了呢。”
“父亲是南京国子监的监生吧?”赵昊又问道。
隔壁,大伯父子也没睡结壮。
“儿啊,你闻到甚么味?”
说完,他才回过神来,奇特的看着儿子道:“汝问这何为?”
谁知还没等他费口舌,就见赵守正点了点头,一口承诺下来道:“唉……好吧。”
“是啊,你的意义是?”赵守正有些明白了。
他已经盘算主张,不管如何都要压服赵守正,插手此次乡试。
“啊,这就应了?”赵昊目瞪口呆,又一次体味到了一拳打空的愁闷。
“旁人穷,他穷不了。那南京国子监祭酒可肥差啊!每年光想要捐监的,就不知成百上千。另有那些等待铨选十几年的老监生,也得求着他给个上等考语,你说他能没油水么?”
范进落第的故事谁都晓得,只要能中了举人,小我和家属的运气就会翻天覆地,一举反转!
却听赵守正苦笑一声,幽幽说道:“哎呀,儿啊,不是为父自夸,对落第这件事,吾是很有信心的。”
赵昊父子房间。
“呕……”赵创业不由一阵干呕。
“老爷子不是让我们给答复吗?”赵昊轻声答道:“是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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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儿聪明十倍于我,现在懂事了,只要肯勤奋读书,进学定然易如反掌。”却见赵守正一脸正色道:“贤人云,‘言传身教’。为父岂能不给你做个表率?”
一提这茬,赵守正也不睡觉了,盘腿坐起来,眉飞色舞道:“并且老泰山再进一步,就能升礼部的侍郎,那但是一只脚迈进了内阁!正所谓‘背靠青山有柴烧’,说不定我们赵家都能跟着翻身呢。”
赵守正赶快给他拍背。“看来鸭腿真的咸了。”
“你来讲说,到底是如何个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