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回身站到窗前,眼不见心不烦。
秦时风臭着脸,连鞋都不穿,光着脚走到楼上主卧。
没过两秒,秦时风嘴角一抽,不爽地吼道:“你手洗洁净了吗?你如果在领巾上头留下指模子,你看我抽不抽你!”
秦时风皱眉:“你他妈傻啊?你把玩偶放最底下,压扁了如何办?”
见他没回话,大竹又问:“我去措置了?”
·
温馨不到半分钟,秦时风再次忍无可忍地开口:“你——”
二公子发疯了如何办?只能哄了。
秦时风带回家时花就已经枯的差未几了,但他还是谨慎地养在高贵的水晶瓶里,用营养液吊着花朵的一点点朝气。
秦时风阴沉着脸,对大竹下了号令:“全数措置了。”
“咔哒”一下,抽屉翻开了。
“等等!”
·
秦时风面对着窗户,背后传来大竹“措置”东西时细细簌簌的声音。
大竹对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口是心非,秦孙子!
大竹抱着袋子出了房间。
大竹战战兢兢地找来一个大袋子,把床上那些琐细的小物品装出来。
“......”大竹冷静把兔子玩偶从袋子里拿出来。
秦时风后背僵了一下,声音更加生硬:“随便你。”
终究,在闻声开门声时,秦时风低骂了一声“操”,回身大步朝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