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风偏要作弄她,在楚南星面前抬起双臂:“我的身材不好吗?多少人想看都求不来。南星学姐,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嘶!”
话音未落,秦时风倒吸一口冷气——楚南星在他的脚掌上重重踩了一下。
她这一眼看过来,叫秦时风心头又热又痒。
“嗯,”秦时风一样面色凝重,“三米多的台子,如果阿谁群演真摔下去,不是开打趣的。”
“好了,你快歇息吧,明天不是还要夙起吗?”楚南星收好药酒,“我也睡了。”
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就要跌坐在地,幸亏一双坚固有力的手掌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拉——
应当是睡了吧,这都几点了。
秦时风发笑:“慌甚么?这可不像处变不惊的楚南星啊。”
屋中静悄悄的,没有答复。
“没睡,”他倚着门,“等你。”
楚南星当即问:“那秦时风呢?有没有受伤?”
“等我?”楚南星眼神不晓得该往那里放,“等我干甚么?”
楚南星心头猛地一跳,不自发地向后退了几步:“你别胡说——啊!”
秦时风吃痛:“楚南星!”
楚南星忍俊不由,赶紧把秦时风往屋里推:“你快去穿衣服!”
回到别墅,楚南星一向在考虑是不是要将这件事奉告秦时风,但秦时风今晚赶了场大夜戏,返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一脸倦意。
她对秦时风说:“你先出来把衣服穿上!”
秦时风摸了摸她的后脑:“我不傻,我这不是比及了吗。”
楚南星无法道:“那我如果不来呢?”
“想甚么呢?”秦时风手掌在楚南星面前挥了挥,“学姐,是我魅力不敷了吗?我就在你面前,你这都能走神?”
秦时风一靠近,那种强大而霸道的威压又来了,叫楚南星心跳加快,呼吸都乱了节拍。
秦时风笑了:“不逗你了,我真的在等你。”
下一秒,楚南星落入了一个暖和的、披发着微微潮气的胸膛。
楚南星说:“没有,在想事情。”
楚南星脸颊发烫,乃至不敢多看他一眼。
大竹心不足悸地说:“手臂被划了道口儿,已经措置过了,不是大事,你别担忧。”
楚南星臊得短长,不由得瞪了秦时风一眼:“真的是随便看看!”
楚南星心中一震,低头说:“傻子。”
这么伤害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楚南星的认知范围,她不管如何也不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