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盈盈吐气如兰,一只手顺着秦时风的裤脚向上抚摩,跪在他脚边轻声说,“我替您办成了事儿,不求您的钱,就求您对我好。”
科大研讨生宿舍,此时已经一片沉寂。
秦时风“啧”了一声:“费事。”
暗淡的包间里,少女穿戴红色紧身衬衣,领口系着领带,上面是一件蓝白格子裙,一头黄发披垂在身后,模样灵巧。
谢方舟一早晨给秦时风发了几十条动静,打了二十几通电话,秦时风十足视而不见。
楚南星提心吊胆,恐怕又出甚么幺蛾子:“如何了?又有爆料了吗?”
秦时风屈肘撑着脑袋,面无神采。
谢方舟抿抿嘴唇:“算了,你上去你就晓得了。”
秦时风驱车到了天赐酒吧,谢方舟见了他就和见了救星似的:“我的二少爷,你总算来了,你当时到底承诺盈盈甚么了啊?她闹了一早晨了不消停!说你不守承诺,说你用完她就扔到一边,还说要找媒体来暴光你,愁死小我。”
盈盈瞥见车标,大喜过望:“感谢二少爷!”
“对了,”谢方舟叫住她,欲言又止,“那甚么......我和盈盈说......”
操,见了鬼了!
盈盈讶异地睁大双眼,秦时风明显起反应了,如何还能忍住推开她呢?
秦时风推开盈盈,站起家,居高临下地说:“天赐把你调教得不错,挺有本事。”
秦时风坐在沙发上,双臂伸开,目光冷冽:“找我?”
“您让我尝尝,您就晓得我的好了。”
秦时风翻了个身,拿脱手机翻了翻通信录,想着随便叫小我过来陪他,但是明显身材里憋着一股火,瞥见那些女人却还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他呼吸垂垂粗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风衣外套——是当初楚南星的那件。
何况这类明丽范例的,确切合秦时风口味。
楚南星撇了撇嘴,此人必定又在逗她了。
秦时风笑了笑:“没有,做好事了。”
秦时风“嗯”了一声:“我去处理。”
一向比及早晨九点半,咖啡店打烊了,晨晨恋恋不舍地和方茜回了家,楚南星也在巷口和他道别了,秦时风这才不急不忙,给谢方舟回了电话:“干吗。”
天晓得他是中了哪门子邪,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满脑筋都是乖乖女的模样,乃至在最后那一刻,他想着的都是乖乖女被他欺负到哭,哑着嗓子喊他“二少爷”。
回到了别墅,秦时风洗漱上床,但那阵炎热却如何也压不下去,估计是禁欲太久了。
秦时风说:“你他妈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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