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看着洛骁那么副与常日大不不异的恶棍的模样,这会儿倒是真的开端信赖他是真的有些醉了。斜了他一眼,倒也不筹算跟他再计算这个,带着他坐了肩舆,便去了东宫。
张信便笑,侧头望着洛骁道:“一别帝京这些年,倒是好久没能听这支‘出车’了。”悄悄喟叹一声,却似是想到了甚么,眸子里闪现些许感慨,“当初跟在侯爷身后的时候——”
眼下这场面委实丢人得很,闻人久暗恼了一会儿,终究也未唤人出去帮手,只用手捉着洛骁的手,用力掰了掰。只是使了一会儿,却没有半点感化。因而只得换了个角度,拧着眉又挣了挣。
洛骁叹了一口气,无法道:“只怕我皮糙肉厚的,咯着了殿下。”
只不过等将闻人久身上换下来,瞧着衣角缺的那一块,墨兰却还是不由得轻呼了一声:“呀,殿下您这衣服是如何了?”
洛骁缓缓地转过身来。
瞧着那头浑然不觉给他添了费事的洛骁,闻人久的眸子里像淬了冰一样冷,站在原地不出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已经开了刃,刃口又薄又利,对着烛火随即便反射过一道冰冷锋利的光,但是瞧起来就不像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