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眸子眯了一眯:“帝京传来动静了么?”
闻人久倏然抬眸,瞪了他一眼。
洛骁心中天然是明白闻人久的意义的,将信收了,唇边暴露一点宠溺的笑意来,将闻人久耳鬓的碎发悄悄别到他的而后,手顺着那头长发滑落,直到执起那发尾,送到唇边落下了一吻:“是了,我的殿下。”
闻人久喘了好久呼吸才渐渐安稳下来,只是白净的脸上染着薄晕,桃花似得眸子里水盈盈的一片,看的洛骁心口又是一动。
这话刚一出口,本来神采便非常严厉的严太傅现在更是面色丢脸,他像是压抑着甚么,好久才道:“坊间传闻不过是些贩子恶棍之人的谈吐,不堪入耳,也不敷为信!”喘了一口气,仿佛是感觉本身过分冲动了,咬牙道,“我另有些事,先行告别!”
“你的嘴里好烫。”一吻罢了,闻人久已经在洛骁怀中瘫软成了一团,洛骁抱着他,呼吸也微微有些不稳。他与他的额头相抵,双唇似有若无的贴合在了一起,“你的发热真的无碍么?”
文武百官心中皆是一番计算,但是跪在最前头的闻人安却还是是一派安静,看不出涓滴不甘的模样。福公公将遗诏收了,拖长了调子道:“先帝遗诏如此,众位大人想必都已经清楚了。待太子归京,马上停止新皇即位大典。”
而另一头。通往帝京的官道上。
洛骁感觉如许的闻人久实在是敬爱极了,忍不住抱着他在他额心又落下了一记亲吻,随后才道:“轩王府里传闻前夕曾有人特地夜访过我的配房。”
又对着礼部的大臣道:“大人,吉时到了,该是时候护送先帝去皇陵了。”
“阿久,伸开嘴。”
礼部尚书忙应了一声,大声呼喊了甚么,由着七十二名杠夫抬着德荣帝的棺木出了皇城。
闻人久冷冷地笑了下:“瞧见你那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没补上一刀?”
“太傅,不知您比来可曾传闻过一则关于太子殿下的坊间传闻?”
“动乱?”闻人久将整封信仓促扫过,唇角勾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来,“这岂不是恰好?若不是动乱,有些人如何肯暴露狐狸尾巴来?”
含混的银丝从闻人久的唇边溢出,却又被洛骁贪婪的舔舐洁净,那舌凶悍地胶葛着他,直到那头将近喘不上气了,却又重新答复了和顺,细细地、温存地在他的下唇上厮磨着,间或落下一记轻咬,并不如何疼痛,却带上了几分诱人的旖旎。
闻人久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洛骁心下暗叹一声,伸手悄悄在闻人久的鼻梁上刮了一下:“我晓得了。我不过是担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