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刘伯父心知自家儿子的脾气,也不肯当着世人面前问起儿子,恐怕他考得不好反而出了丑。便笑了笑只道:“考过了就得了,我看大师都累着了,先不说了。”
瞧这景象,红珠大略猜出来这刘铮的脾气了。照刘铮如许性子软弱好羞赧的,便是读书再好,真入了书院里,身边也很多几小我帮衬着。想来今儿刘伯父这般热忱号召他们,请了午餐一顿不止,又约了早晨,可不就是为儿子操心,替他筹算运营么。
他看向儿子刘铮,又道:“前几日你表哥来家时不是说养了两只猎狗,说是方法着你一道郊游去,让那猎狗也跟着跑一跑么?先前你要读书,你奶和你娘都不承诺,现在考完了恰好松下心弦,不如跟他们一道去?”
一旁的程文涵跟着笑了笑,江信岳听着了,便一肘子撞了撞他,笑问:“你考得如何样?你比我还小呢,方才教先生们守着做题,没把你吓着?”
红珠笑了笑,点头说:“转头就问。”
他这话说得轻,便也只要他中间的江信岳和红珠听得了。红珠瞧见了那眼色,顿时也明白过来,想来这入门试程文涵考得还不错,而李南兴却有些不当。晓得这个,红珠便也不开口去问了。
一时只要江信岳在跟程文涵抱怨他迩来被逼着读书,过个年连家门都没出,只说他整小我都变得不似自个了。
那刘铮初时吃得快些,见红珠他们不消,他愣了下,行动也慢了下来。
未几时,他们就一道下了山,往一食店去了。
江信岳咧着嘴笑了笑。
程文涵只看红珠如何,小脸上虽无甚神采,像是无可无不成的,可眼中到底带着希冀之色。
刘伯父这么一说,不待刘铮开口,江信岳已然兴高采烈地喝采了,只回身一抓刘铮的手臂笑道:“有这等事如何不奉告我?现在给我听得了,我定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