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别活力,我看安娘也不是用心要瞒着您的……”姜氏立在一旁给朱老太太顺气,给李氏使眼色,让她跪下认错。
姜氏见闹开了,便劝道:“娘,不管如何您都是长辈,该打该骂的一样经验,姓甚么都一样。你说一句,小辈们不敢不该的。”
“你也记得除丧的事?我还当你连程字也忘了,尽晓得你娘家了。这还不是端庄娘家,都这般模样了,如果你爹娘在此,你还不搬了产业畴昔!你如果不乐意当程家妇,好早叫你娘家人来,我也给你风风景光地摆一回嫁酒!”
姜氏一惊,上前扶了一把,“安娘!”
程文涵嘴更快,气冲冲道:“如果我娘死了,我也不活了!”
李氏到底心软,想起先前姜氏的话,实则也没真真骂她是偷儿……又见亲大嫂给她这么软语赔情,李氏想了想便应一声,“我没……我也没如何,没怪你。”
“娘……”
红珠也从速帮手扶着,转头忍不住瞪了朱老太太一眼,怒道:“奶奶!大伯娘说我娘是贼,你就说我娘另嫁,你这是要逼死我娘吗?”
红珠内心还是有些不满,但她也晓得,李氏是小的,得嫂子赔一句软话已然很好了,到底不能将姜氏如何。
李氏见她如此,只是难堪着不语,脸上红了。姜氏见她这般,转过甚看了眼红珠。一旁的红珠却只是冷着脸看着,不说话。
“你才发疯!谁认下了,我不认!”朱紫兰尖声大呼,稳住身子又持续往前冲。
红珠没答,程文涵却抬头一派端庄隧道:“大伯娘,你也很该教教紫兰姐姐,这一句分歧就脱手推人挠脸的姐姐,我可没传闻过。”
“别叫我娘,我看你内心底子就没我这个娘!我姓朱,你们姓程!”
朱老太太却更活力了,“这还不用心瞒着我?莫非还要等铺子开出来了旁人来恭喜我才晓得我儿媳那么大的本事,竟开了个铺子么!每日见了我就哭哭啼啼的,我是打你了还是害你了,最看不惯你这个妖娆造作的模样!我就一句话,如果不想在朱家待着就走,我一点不会拦着,免得在我面前碍眼!”
姜氏嘴边噙着些许嘲笑,看了看朱紫兰那紧关着的房门,内心又是一恼。到底没往女儿房里去看她,一回身就跟着程家三人进了老太太房间。
姜氏眼中肝火一闪而过,忽而就滚滚落下泪来,对着李氏哭道:“安娘是怪我了么?都是大嫂想差了,我……对不住你……我觉得你是一时不趁手,还想着补助你了,哪儿,哪儿就狐疑你甚么了呢。”
“还是安娘明白事理。”姜氏见李氏应了,抹了抹泪,又好生亲热地笑了笑。
他们这边的端方,孀妇出门子,是前头夫产业娘家摆嫁酒的,朱老太太这么说,是编排李氏守不住,私心想要另嫁了。
“奶奶!”红珠跟文涵都有些恼了,一起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