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我也没探听。”李二舅答道。
钟氏和李氏均忧心忡忡,倒是红珠劝道:“不管是甚么病,此人犯在县衙里,好歹有县太爷给他延医治病,真真是要紧的病,立时也给制住了,这也算一桩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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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舅歇回了气,却又提及县衙里测验的事来,“今儿第一场考完了,县衙那路也解封了,只是放人出来,想出来倒是有人拦着。我听药铺里也有人说,今儿场上晕畴昔了三个,有两个是身子弱,气虚,说是一测验就心慌,离了那考场倒是醒了,只是怕是悔怨,又哭晕畴昔。年年都有这么些事,也说不得是他们运道差还是天命如此了。倒有一个姓宋的,说是年纪二十高低,卷子都写完了俄然呕吐起来,污了卷面不说,县太爷令人畴昔看他,没问两句就晕畴昔。说是身子滚烫,面色惨白,不似人样了。”
不一时挑了灯笼两人就往外走,食铺离着朱家也不远,说一会儿话就到了。
红珠道:“这事不急,我去朱家问一声就得了。”想来还是担忧程文涵身子抱病,便又说:“只我一个去,你们早些回家歇着,我只问得细心些就得了。”
李二舅也笑道:“贺鸣衡也信了,我有甚么信不得的。说不准人归去了跟老父母奉告一声,这满县的人都得抢着买了。”
一说世人都笑了。
红珠天然不会给本身拆台,当下赞道:“二舅有见地。”
红珠凑趣道:“二舅说得对,我看啊,笑口常开还能延年益寿,如果二舅给二舅娘说几次笑话,她就能活成老寿星了。”
钟氏焦急问:“如何去了这般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