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伉俪俩辩论,程家三人也顾不上插话,见钟氏走了,李氏才开口道:“二哥,二嫂也是慈母心肠。实则也不是甚么大事,文涵也要找伯修问学问的,探听几句书院也能够,若真有门路,我们备些礼就是了。”
钟氏有些猜疑地问:“莫非不是他跟你说要去考的?”
李二舅听着却活力了,直道:“你这婆娘生甚么事呢?这考入门试凭的就是自个本事才学,南兴如果没阿谁本领,那不去考也罢。他要去考,就得踏结结实考,不成也认了。这还没去呢,就想着找门路托干系,算甚么事?你还当真拿这话来问红珠,我都替你丢脸!”
李二舅却忽的笑了笑,“安娘,这事你很多担待一些。他们这心气,得用光阴磨一磨,这回要考书院,就考去,至于成不成……就看天意了。”又看了看红珠,说:“红珠啊,你堂哥那儿问问测验的事就成了,可别真求着人去找先生。别的书院还好,这西山书院是出了名的端方大,被发明了名声刺耳,当下就把你除了名不能考书院不说,城里学官得知了,今后县试也难成了。”
李二舅哈哈一笑,道:“明白了明白了。没事,转头我帮你们找个好处所也一样。我们两家人非论这些虚话头。”
程文涵被他这般看得一愣,半响才回过神来,回道:“那……那很好啊,南兴哥,我们一起去考吧。”
李二舅一看那边李南兴气得一甩袖子吃紧走了,这才愣了下。
程文涵不知该劝甚么,就畴昔握了他的手,笑道:“二舅,你别活力了。这测验我也怵,要不是姐姐太凶,我也去求个先生收留我,先给我流露个题本……”
钟氏也笑着点头,想了想才游移着看向李南兴,“南兴,你……你感觉呢?”
红珠内心一动,仿佛明白了甚么。
“二哥……”李氏听着内心一沉,也跟着有些忧心。
红珠挑了眉往他头上一拍,“我就凶如何了?”程文涵立马哭丧着脸。
钟氏又急又气,仓促丢下一句,“真不知你这爹如何当的,没瞥见南兴难受么,你这么句句打落儿子,你内心又能多畅快不成?”说罢就去看李南兴去了。
这事不说钟氏焦急,就连本来无所事事坐在屋子角落的李南兴也有了兴趣,走过来问:“这事你如何没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