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高君几乎没从车里摔出去,就竖着耳朵偷听的赵老板刚要起步,成果直接憋火了。
男人双手撑着桌子,舌头都喝得有些短,含含混糊的说:“这不是爽姐嘛,俄然穿了衣服差点没认出来你!”
咔嚓!
郝爽赶紧捂住鼻子,捶了他一拳,道:“如何还是这死德行!”
高君嘿嘿一笑,吹了口气,道:“并且我还吃了蒜!”
而这男人不但熟谙郝爽,还晓得郝爽和二青的干系,他又在二青部下吃过亏,以是如仇敌见面,立即上来找茬。
郝爽顿时神采骤变,气愤的双眼喷火,而赵老板却大吃一惊,看清楚那人以后立即低下了头,仿佛怕被人认出来,还真就像他说的,固然是运营文娱场合的,但归根结底还是贩子,这胆量确切不如何样?
剧痛之下男人轰然跌倒,同时拽到了桌子,顷刻间一片狼籍。
“你也不怕吃出糖尿病。”郝爽不阴不阳的说。
“呸!”郝爽啐道:“看你那德行,眉眼含唇,面带桃花,刚才还带这个女门生去KTV呢,你这混蛋必然也没闲着,是不是铁杵磨成针了?”
赵老板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打一闹,氛围顿时欢乐了起来,郝爽始终没有问高君这么多年去哪了,说的都是当年的旧事与归天,两人聊得很欢乐,但是把赵老板急得够呛。
“我弄死你!”爽姐大怒。
因为赵老板还特地加快了速率,很快就来到了高君期盼已久的大排档,固然窜改不小,但大排档还是老模样,背后是一排小平房,还都保持着露天操纵的原貌。
赵老板听得一脸的懵逼,郝爽没好气的说:“爽你个头!”
男人刚开口,俄然见高君蓦地脱手,快若奔雷,势若闪电,抓起桌上一把肉串的铁钎子,狠狠的朝他的手掌扎去。
说着,男人似耍狠,又像显摆似得侧过身,高君一眼就看到了他后腰上别着一把枪。
就在这时,俄然一只大手拍在了他们的桌上,酒瓶子东倒西歪,沙锅汤都洒了出来。
高君顿时满头黑线,道:“把我照片贴床头,他是想辟邪还是想避孕。”
郝爽白眼一翻,道:“现在哪另有两块五一盒的烟了。”
男人被废了一只手,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手还钉在桌子上,看起来非常的惨痛。
咣当!
“啊……”
郝爽即便已经在欢场从业多年,俄然被这死家伙爆出当年又羞又糗的囧事,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当即反击道:“哼,你一个上课睡觉还能梦遗的混蛋,有资格说我吗?”
“看看你腰上那三层肚皮,再吃就成泅水圈了!”高君笑道。
高君笑道:“你是不是不能吃眼红啊?”
这才是他熟谙的郝爽嘛,向来都是荤素不忌,他大笑道:“平时不消的时候变成绣花针放在裤裆里,用的时候只要女人动动嘴,说一声变,就是快意金箍棒!”
他留着毛寸短发,长着一对毛毛虫似得眉毛,肩膀上披着背心,光着膀子,露着五颜六色的纹身,看起来很渗人的模样。
杀猪似得惨叫声传来,一把铁钎子有十多支,好像万箭攒心普通刺穿了男人拍在桌上的手掌,顿时鲜血迸溅,手掌变成了神仙掌。
高君正在啃着一串暗红色的大腰子,一听这话几乎被卡死,有些旧事不能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