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高君在江湖上做二当家的时候,部下节制着几个牛郎,还和他们喝过一顿酒,席间对他们的事情有个大抵的体味。
两边间隔很近,相互都看的很清楚,高君小鲜肉的外型让这俩糟老爷们也有种冷傲的感受,而高君看着他俩则几乎笑出来,一个面色乌黑,五大三粗,一个贼眉鼠眼,肥大枯干,再加上此时此地,感受俩人仿佛妖洞中的小妖怪,一个黑熊怪,一个黄鼠怪,一个卖力看管庙门,一个卖力巡山。
高君顺着黄鼠怪指的处所走去,那是去后殿的巷子,青砖铺地,红墙碧瓦,还要迈过一个貌似汉白玉做的旱桥,与正殿相隔较远。
不过这也能够了解,越是如许隐蔽的,会员制的地下构造,都会有些不为人知的节目,刺激的,血腥的,暴力的,银当乃至变态的,只要另类人群才会喜好。
但现在他撤销了这个打算,因为从烛影中能看出,内里的人都是两两一对在跪坐着,或许都配对结束了,没有本身的名额啊。
很快,一束手电强光照在了他脸上,他冒充难堪的背过身,只听中间有人问:“干甚么的?”
面前的壁画,当然也是以此为主题,但上面的本来应当纯洁的神佛,崇高的仙女却在一起啪啪啪,满是腐败的场景,就仿佛把春宫画册印在了墙上,并且画工精美,每小我的姿式神态都各不不异。
定睛再看,本来并不是人,而是劈面墙上的壁画,并且画得非常腐败。。
但仍高君更吃惊的是,面前这局面,除了一个洁净溜溜的女人以外,现场氛围诡异而凝重,没有一丝一毫的腐败气味,莫非……
再看大堂中,约莫有三十多人,每两人一对,从穿戴打扮和年纪来看,都是一个贵妇配一个帅哥,两人共同跪坐在一个蒲团上,聚精会神的看着火线,也不晓得是在看欢乐佛的金身泥像,还是在看供桌上阿谁女人。
高君走在路上,满脸的嘲笑,难怪连警方都不晓得这个地下夜店的详细位置,不但是因为他们打一枪换个处所,并且不但不在地下,乃至也不在地上,而是在海天上。
“傻叉娘炮,没事儿别他妈乱走。”那酷似黑熊怪的家伙没好气的骂道,估计是因为恋慕妒忌恨,就像小妖怪碰到唐僧。
那不幸的家伙第一次接单,没有经历,端赖火力壮,一早晨折腾九次,这但是实实在在的九次,不是平常吹牛叉的一夜九次郎,第二天腰酸背疼,红肿胀痛都不算个事儿了,直接就尿血了。
客户根基上都是四五十岁,有钱偶然候唯独没有丈夫的爱的老娘们,如狼似虎能吸土的年纪,却又大哥色衰,在家不受待见,心机需求得不到满足,费钱买欢愉,可想而知,既没有豪情根本,又没有感情交换,只要款项与身材的买卖。
神像之前的供桌上,没有三牲贡品,只要一个身材爆好的女人,洁净溜溜的躺在那边。
高君四下看了看,蓦地启动,攀着一根红漆柱子,三两下就上了房顶,翻开瓦片向下张望,好像古时候的飞贼。
“快滚,快滚,别他妈恶心到老子!”黑熊怪不耐烦的挥手道。
高君讪讪一笑,道:“黑灯瞎胡的分不清哪是哪,多谢二位。”
高君快速的窥伺着四周的环境,俄然一串短促的脚步声入耳,他反应极快,赶紧解开裤子对着墙壁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