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攻防易手,韩少枫没有错过此次打击机遇,轻松将袋口红球打进,转而在将7分球打进后,通过对白球的节制,切确走位,留出持续打击的机遇。
说话的人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大叔,普通人都称呼一声林老板,住在秋哥台球室四周,开了一个超市,首要发卖一些平常用品和门生器具,平时没事就会在秋哥台球室文娱消遣,林老板也是下去的围观主顾之一。
围观的主顾看着林老板,不到一个小时就赢了一百五十块,皆是蠢蠢欲动,想要大显技艺。
抱着这类设法的人,毫不在少数,比如说——
面对如许的成果,韩少枫也有些哭笑不得,特别是看着顾清绾等人,已经暴露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直想说一句:六合知己,此次我真不是用心的。
有的在感慨林老板运气爆棚,竟然在韩少枫手感出奇好的环境下,呈现这类起死复生的机遇;也有人感慨韩少枫不利,眼睁睁的看着大好机遇却没能掌控住,看模样又要输钱了。
“少枫,我和你玩一局二十的如何样?”
“不太妙啊!”
在林老板看来,即使韩少枫输了整整一个下午,但他的手感犹在,是以见到韩少枫一气呵成,竟是直接连杆到63分时,已经产生了放弃这局赌球的设法。
“究竟上,这仅是上午的买卖,我们都晓得,秋哥这个台球室早晨的买卖最为火爆,并且那些社会的地痞比门生更有钱,很多人压根就瞧不起二十块钱一局这类弄法,开出的赌约少说五十,多则上百都有能够。”
见得是林老板,韩少枫眉角不自发一挑,自是欣然应允,也不忘轻松调侃说:“林老板,你这家大业大,身价少说也几十上百万,才玩二十块钱一局这类小场面,对得起你的身家吗?”
林老板哈哈大笑:“我是见你下午已经输了很多,不想宰得太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如果我还这么小家子气,今后有啥脸面到小秋这里来文娱?如许吧,先来一局五十块钱的?”
“少枫,再玩一局两百块钱的如何样?”
“这类球型,枫哥只要能将这颗红球打进,就会持续连杆,现在不但丧失了持续得分的才气,反而给林老板留下绝佳的打击机遇。”
顾清绾等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均是悄悄祷告:最好不要又是甚么坑得人想喷血的战略才好。
“秋哥,为甚么不太妙?”
不等秋哥开口,卫靖便道:“两千块钱看似很多,但从上午的赌局来看,就连我们蓉城中学的门生,一局都能开到五十块钱,遵循老迈这类狂输的战略来看,剩下的启动资金,顶多就只能支撑几天。”
各自遴选好球杆,摆好球,猜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韩少枫获得开球权,一杆轰出,球型中规中矩。
但是这些人都没有看到,韩少枫嘴角勾画起的一抹一闪而逝的邪笑:甚么时候传闻过,煮熟的鸭子从老子嘴里飞走过,除非…嘿嘿,我是用心的。
没错,韩少枫就是用心的。
哪晓得运气恰好没有站在他这一边,一来二去的争斗之下,竟是让林老板在鬼使神差的抢7分球中得胜,赢了第二局。
实际上韩少枫最为看中的就是这些潜伏人脉,并且他为了不被人看破本身所设下的圈套,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把水放得那么较着,常常会调剂球型,与对赌之人斗得不成开交,而“幸运”得胜的主顾,则在这类狠恶合作环境下,对于胜利成果愈发打动奋发和珍惜,自但是然也更加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