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康民没对峙多久,当叶固执一次又一次把酒精浇在他伤口处后,一向在咬牙苦苦强撑着的施康民终究再也扛不住,嗷的惨叫数声后,向叶固执喊出了告饶。
安亚楠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她没记错,方才替施康民包扎的大夫清楚说过,施康民的伤口因为接连遭到高强度刺激性物质的激烈刺激,他右手伤口有一部分末梢神经能够已经坏死,并且根基没有主动病愈的能够。
最首要的是,叶固执提到的这些题目,刚好都是本身和那小我之间联络纽带的关头点。
半晌后,施康民的神智才垂垂规复复苏,行动也渐渐沉着下来,下认识看了眼本身的右手,发明绷带已经绑上,神情不由一怔,莫非本身刚才遭到叶固执残暴折磨的场景是本身做的一个恶梦?
这对施康民来讲的确就是又一次惨绝人寰的折磨。
安亚楠和女警赶紧凝神看去,才晓得本来是叶固执把盐巴和芥末前后撒(挤)在了施康民的血淋淋的伤口上。
可如果是梦,那感受为何会如此实在,那么惨烈?本身的伤口为何又会比之前更加疼痛?
“啊!!叶固执,你个王八蛋!”
因为他不敢。
“不要!我受不了了!我认栽!我认栽!”施康民仿佛做了一个非常可骇的恶梦,一被淋醒立即神情惊骇的大喊小叫,不断告饶,眼眸里尽是惊骇之色。
没何如,叶固执只好本身脱手帮他洗濯伤口。
“放心,你的手已经重新包扎好了,固然伤势比之前严峻了一些,但没到截肢的境地。只要你诚恳听话,乖乖共同,我包管不会再对它动手。”叶固执悄悄晃着二郎腿,不疾不徐道。
安亚楠当即会心的把早已筹办好的一盆心机盐水提过来,然后默静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