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莲渐渐放下架在薛小宝脖子上的刀,泪花在眼眶中打转,楚楚不幸,真真令民气生怜悯。
现在两人对峙不下,萧莲也感到头疼,总不能整夜都保持这个模样?即便她故意放过薛小宝,却对薛小宝本性不放心。这家伙有前科,一旦放开他,夜深人静,又在他的地盘,万一他恼羞成怒,邪念一起,那结果不堪假想。
“来人啊……”萧莲哭喊着。
萧莲的眼神除了暴虐以外,长长的睫毛下那一双明眸中透着无尽的哀伤与愁闷,眼眶中盈着如珍珠的泪花,仿佛在陈述一段哀伤的旧事,又仿佛悲欢光阴中千涛一沫,折射出灯光的非常光彩,却又在悄悄一碰之下变成粉碎,叫人悲伤伤神。
手持生果刀的人恰是薛小宝***得逞的萧莲,她面上冷冰冰地谩骂,但内心却非常对劲。凡是薛小宝吃瘪,总会让她心中燃起一股快感。这类感受就像回到了畴前,第一次与薛小宝见面时的场景,阿谁从乡间来的傻小子,给人一种很亲热的感受。但是自从薛小宝分开嘉州,她就落空了那种感受,内心空荡荡地。
“嗯。”薛小宝嗯了一声,满心窃喜,就等着萧莲把脖子上的刀拿下来,然后一举扑到萧莲,将她按在桌子上,美美的欺负一回,找回男人的庄严。
可事不尽人意,萧莲还是不肯放动手中的刀。若不是她偷袭到手,现在哭得人就是她了。
“你……,我带你去病院。”
极刑可免,活罪难逃。
薛小宝又眨了眨眼。
“萧莲,这是我们的事,你想弄得人尽皆知啊?让别人看我们家的笑话,我但是一村之长,多少要给我留点面子,你说是不?”薛小宝义正言辞道。
薛小宝身子向床内里挪动了一下,道:“睡觉,躺下睡觉。”
“哼!你这个牲口,狗改不了吃屎。”女人恶狠狠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