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校花与野出租 > 29 我的歌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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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不管面孔如何洁白,身材如何流利,肌肤如何欺雪赛霜……但是,一旦暴露阴部,倒是一样的一块宅兆般的隆起。

如果真要说其他植物与人类有甚么辨别,那么,就是人类罪孽更重。

多数虫豸,平生只交配一次,如同烟花绽放,那是它们最光辉的时候,也是生命闭幕的时候。能够说,虫豸的平生,费尽千辛万苦,都只是为了临死前那顷刻的交配。

这十月里风城沉寂酷寒的深夜,我像木偶人一样在焦韵性感的身材上起伏。她下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黑丝袜只褪去了一条腿,是以一条腿是玄色的,另一条腿则是红色。她的上身胡乱地解开外套的扣子,内里穿得不厚,只是一件秋衣,被推到了脖子下方的部位,暴露两个木瓜般椭圆形的半球――没有饶青的那么大,但更有弹性,在消弭胸罩的束缚以后,那两只半球如同两个被开释的普罗米修斯的头颅,充满了生命的张力。

但是,垂垂长大后,我才失落地发明,她们真的会那样的。

但去伪存真,抽丝剥茧,会发明,那些高档植物,比之于低等的虫豸,实在本质是一样的,不过是交配的体例更多元,交配的次数更频繁,交配的时候更悠长……但是,其从出世开端,就为了交配而做着冗长的筹办,并以交配为目标尽力生长,实在与虫豸并无二致。

我不晓得为甚么有的男人有黑丝袜情结,但我必定没有。实际上,我一向不喜好黑丝袜,因为感觉有着风尘的味道。

人类无疑是这地球上最为罪过的植物。并且,人类也是这地球上最骚的植物:其他植物,雌性个别都只在特别的时候才接管雄性的交配,或者说,都只在雌性适归并需求受孕繁衍时,雌性才接管雄性。一年当中,如许的时候很短。

甚么是天然?甚么是天道?甚么是人间的本意?

很多虫豸,平生多数时候,都在尽最大尽力地吃,吃着吃着,变得越来越大,乃至由虫变成了蝶与蛾那一类的异态,而后,在性成熟的那长久日子里,交配,留下后代,随即死去。察看它们的平生,仿佛统统的冗长尽力,都是为了交配那长久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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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人类与其他高档植物,乃至和其他低等植物,固然因聪明的差异,而习性差别庞大,但人类全数行动形式,扯开面纱后几近都是以交配滋长为核心终纵目标,而人类几近全数的端方和习性,则都是以能更好地实现交配为本质目标。从这个角度讲,人类与其他植物一样,都在为交配和滋长而殚精极力。

实在,如果答应我说句大实话,那我要说,女人的阴部并不美。

偶然候,想到一个端倪如画,仙颜如花的女人,一旦脱光下体,终究裸呈的,也是一个大同小异的丑恶的器官,实在是件煞风景的事情。

正因上帝的决计安排,我们人类出世之门,从另一个角度看,才会和宅兆是那样类似。这是否寄意着,生门与死门,是从分歧角度张望到的同一个处所?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人。我本性充满豪情,热中交欢,以是,我才会一边在心底爱着饶青,一边却抵抗不住焦韵的引诱。或者说,我底子就把持不住本身的阿谁丑恶器官,我压根管不住它,它像盗墓者进入墓穴一样癫狂地腾跃着,它的统领权已经被焦韵夺走,仿佛我的身材已经和我的心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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