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当我又一次被接到白叟的床上,又一次任他用只剩三颗松动的黄色牙齿的嘴巴,含住我的身材,我觉得他顿时要换新把戏折腾我,但是,他却摇了摇床头的铃铛。
我晓得,他这是在恩威并施。这是个多么故意计有手腕的老头啊,他三下五除二,就打掉T哥的锐气,让T哥在我面前抬不开端,也让我没法再接管T哥;他又用钻戒,皋牢我,这已经是他送给我的第8枚钻石戒指了,每一枚戒指都是白金打造,上面的钻石,都比前次的更大。他仿佛有掏不完的钻戒。
不过,我也必须考虑你的欲望。今后你能够找个年青男人吃苦,但不能是小T这些我的部下人,因为我不想让你们干系太庞大。你要找男人,就找我不熟谙的男人,必须年青。’白叟俄然又换了淫邪的语气,抬高声音说,‘必须找那种肉棒子硬梆梆的,小T 啊,我晓得,他也硬不到哪儿去了……哈哈……’白叟仿佛为本身诙谐的话非常对劲,大声笑了起来。
但是,现在,我却要在本身爱的男人面前,任一个垂暮老男人,肆意玩弄我的身材。而我爱的阿谁男人,却如同哈巴狗一样,在中间垂首贴耳……他的贵族气质哪去了?他的父亲般的阳光哪去了?我,还能再爱他吗?
为甚么会是最后一次?我俄然想起,纸片男生的那几封信,此中最后的那封,说他6月尾的时候,再次从干枯暗沟去修建工地,却发明出口被堵死……这申明,有人发明了纸片男生的踪迹。
但是,走到了这一步,我又那里另有朝气?我只是一具让男人们取乐的躯体。可骇的是,男人们在取乐时,还让我必须巴望他们的取乐。不管我的心情愿不肯意,他们总能用各种手腕,让我的身材和我的心分离,让我的身材不受我的节制。
白叟摆了摆手,说:‘我派人查了,那人只是个没背景的门生,估计是暗恋这女人吧……呵呵,小女人,你让多少男人为你睡不着觉啊?’
总之,真是应了那句告白词――“统统皆有能够”啊。如此的迷局,实在不是我这浅显的脑瓜能够想通透的,我干脆甚么也未几想,埋头持续读了下去。
‘今后,你都只能看,不能碰了,晓得吗?’白叟语气平高山说。
仿佛洞悉我内心统统的奥妙,白叟在完事以后,俄然换了冰冷的语气,说:‘小女人,你不必怕我,我每次把你挑逗成如许,你也不轻易,以是才去找小T,我既往不咎。
在他这纯熟的恩威并用的手腕下,别说是我,哪怕是T哥,也只要臣服。T哥在中间,奉迎地说:‘小青,把戒指全都收拣好,只要K九爷欢畅,你很快就能成为千万财主。’
‘从明天起,我和小女人玩的时候,你就在一旁赏识扫兴吧。’
他这么说着,话题又转到了我身上,腔调俄然又变得下贱淫荡起来,用老年人不太常有的色情口气说,‘小女人,小女人,你这把奶子,真是迷死人了。’
但是,或许连T哥也没有推测,我们却没有下次了。
‘并且,不能是那所谓的胜利男人,甚么庙滩啦,江道口啦,那些会所里大腹便便的男人,一个也不能找,他们的那点钱,跟我比拟的确是沧海一粟,我怎能让我用过的女人,被他们介入?!’白叟俄然又换了峻厉的语气,说,‘必须是穷男人,越劣等的越好!我就想看劣等男人如何搞你!每搞一次,我送你一颗钻石!但必须录了像、录了音给我听,今后我要一边听他搞你的声音,一边和你玩,那才有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