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哥接着说:‘如果,这老头不在了,我就不消怕甚么了,我就和你光亮正大的好,对你不离不弃,我乃至情愿娶你。’
‘但是,买不到的,不是吗?’老变态接着自问自答。话语间充满了式微。
我跟着T哥,绕到一座假山背后,内里是一条小道,从那小道穿出去,是更多的假山,的确像迷魂阵一样。T哥谙练地在前面穿行,带着我,来到一座假山旁,山体上竟然有一扇封闭的门!
我晓得,我要的就是他了。从那天起,我没再坐亮九的车,而挑选坐雷小军的车,我在悄悄察看他,揣摩着他是否轻易上手,以及,将来是否轻易脱手。
‘不,我要早点摆脱。’我在内心号令,‘我已经再不想持续这么下去了。’
别的,他多少还算有点文明……
年青真好,终究能够闻到年青男人的呼吸了。他的手那么有力,披发着雄性的气味,那是病笃的老年男人,所不具有的,也是50岁的T哥,所没有的。
我们无停止地做着爱,我们赤裸着下身,在屋子里――在厨房,在浴室,在客堂,在寝室……乃至,在深夜的阳台,无停止地做着爱。
我勾引他,现在的我,已经非常晓得如何勾引男人。
读到这里,即便是我这个脑筋不算很聪明的人,也明白了,为甚么,我会那么等闲地,就获得了如此斑斓的饶青的身材。
但我想,不,我没需求为谁守贞,T哥吗?我仿佛还是有些爱他,但是,我同时也恨他。
我,却仍然不恨饶青。
明白这些,我内心俄然一阵激烈的刺痛!我曾觉得我获得过她,但是,我真的获得过她吗?
他叫雷小军,不算帅,但他年青,结实,并且,关头是他是个外埠人,来到这里不久。
另有,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严峻,有些不美意义,有些自大,有些躲闪……但也有些讳饰不住的豪情。
坐在车上,我略微有些踌躇,因为我仿佛还放不下T哥。
我吓的手一个劲地颤栗,没有接话。
老变态越来越喜好听我媾和这年青男人做爱的事情。他乃至要T哥也在一旁听。听到镇静处,老变态乃至会畅怀大笑――我再也不像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畏敬他了,在我内心,不再喊他‘白叟’,而是喊他‘老变态’。
即便以上统统的不如情意……
即便我发明,哪怕曾经实在地和她躯体交叉,抵死缠绵,可统统仍然像一场幻境;
我用心把话题往感情方面引。公然,雷小军谈起了他的上一次爱情,一个风骚的女人,把他甩了,他表示得很安静,没有胡理蛮缠。这意味着,将来的有一天,我也像他第三任女友那样,俄然消逝,他该当也能风俗性接管,不会有太多的费事。
我听着,内心一阵严峻,我想:‘莫非,T哥想让我……?’
我要把我最热烈的性,献给你们看不上的‘劣等男人’,是的,你们能够安排我,玩弄我,但你们得不到我真正的快感!
本来,从一开端,就并不是因为她对我有爱,而在于我刚好是个年青人,并且身份寒微,合适那变态白叟的全数要求。
但不再是你们的母狗了,而要做你们看不上的男人的母狗。
我乃至想过,干脆休学,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