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嘴唇还未碰上瓷碗,一只手先一步将她手中的瓷碗夺了畴昔,重新放在了小案上,“想喝的话,朕稍后让膳房给你做。”
薄柳之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
薄柳之顺势靠在他怀里,空下的一只手在他胸口百无聊赖的打着圈儿,“你不看奏折了?”
拓跋聿握住她的手,“是你想事情太专注!”看着她,目光微微深了,“在想甚么?”
好似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面前局促站着的苏朱紫。
“……”南玥模糊抽泣,白希的额头收得紧得不能再紧,标致的凤眼茫然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
拓跋聿眉头又深了圈儿,“没事的话,就回吧。”
拓跋聿脸上没有多余的神采,淡淡嗯了声,“去司珍宝挑几件喜好的东西,便当是给苏朱紫的生辰礼品。”
拓跋聿拧紧眉峰,负手看向苏朱紫,“苏朱紫另有事?”
“……”拓跋聿神采奇特的曜着她,“这叫甚么话?”
拓跋聿眼尾淡出笑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算了吧。累着你了,我会心疼。”
薄柳之好整以暇的躺靠在软椅上,眯眸看着一拨接着一拨经心打扮以后几次呈现在殿中的妃子。
她最后看她的眼神儿里满是恋慕和哀伤,薄柳之俄然就有些怜悯她,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她听太皇太后提起过她,这位苏朱紫是太史令的令媛,太史令掌写历朝史事,想来太史令的女儿定是博览全书,七窍小巧心,如果嫁入浅显人家,定也是丈夫心中的宝,只可惜……
舔了舔唇,顺手端了一碗放在鼻下闻了闻,便筹办喝一面尝尝。
入鼻的香味浓淡适宜,不会闷得她想吐。
或人却先一步开口道,“苏朱紫故意了,放下便可。”
拓跋瑞却在此时昂首,鹰眸犀锐,当真而深浓的云光在他眼中氤氲,“玥玥,我们重新开端可好?”
“……”南玥提了一口气,血脉搅了搅,有些疼。
拓跋聿双眼微微黑了黑,在她即将收回舌尖儿的一刻,大舌狂肆的一卷,将她的舌头拖了出来,张嘴含吸在嘴里,大掌在她腰肢揉着,垂垂往上,在她背脊上悄悄的抚动。
心房被灌注了满挡挡的蜜业,拓跋聿温情的含住她的唇,“嗯,好。”
薄柳之怔了怔,点了点头。
“臣妾有事……”苏朱紫忙道,往他走了几步,低头,目光落在他镶了金丝的明黄长靴,声线娇了分,“本日是臣妾的生辰……”
“嗯……”薄柳之皱眉,大眼转了转,最后才落在他身上,“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幸运了?!”
薄柳之笑,“没甚么。”
拓跋聿猜疑看了她一会儿,忽的探臂搂紧她,身子一转,改而他坐在软椅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细滑纤瘦的指头,没有说话。
另一只手端住她的半边脸,指间从她柔滑的脖子覆盖往莹透的两颊。
两人你来我往,玩耍追逐,吻也变得混乱无章。
全天下最优良高贵的男人是她的,只是她的!
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急收回,他却一下昂首,挑高眉头看着她,目光噱然。
每日都端着她亲身做的参汤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薄柳之嘴角弯了弯,眯眸昂首,“那今后你看奏折,我也陪着你,多晚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