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蓦地被紧紧扣住,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全部捏碎了。
拓跋聿猛地起家,压着她娇小的身子往下,重而吻住她的唇,狠恶的缠斗着。
“恩……”好疼!
拓跋聿眸色亦是一沉,这匹马警悟性极高,除非敏感受察伤害才会变态,不然绝对算是良驹一匹。
即便没有看他的脸,可她就是晓得他是谁……
拓跋聿咬住她下巴的齿狠狠用力,凤眸红润欲滴,紧急的盯着她,脸上是面对她时鲜少的厉色。
且她曾说那剑上有毒,那么……
手上的行动停了下来,心房一下子抽痛得紧,薄柳之含着泪抬头看着他,一双嫩唇白得不像话。
薄柳之仍旧能感遭到臂上的疼意,可这疼意又被他缠绵的吻勾去了很多,脸红了红,偏着头用心不去看他。
薄柳之惊了,忙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你干甚么?”
拓跋聿一边舔吻着她一边的红豆,另一只手却跟着她另一边还松松挂在肩上的衣料钻了出来,微凉的指尖沿着她丰盈上的肌肤一起往上,停止她颤抖的肩上。
头疼的梳了口气,拦住她的腰飞了下去。
眯眸看了眼身后,拉着马绳更快的奔驰而去。
千钧一发,刺向她的剑在她心口前一里蹦的断了,接着一尾红衣掠至眼底,一股熟谙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腰肢被大力一截,重重撞进了一弯暖和的度量。
走到一条岔道口时,她用心选了一条与他相悖的小径儿走了去。
薄柳之被拓跋聿带出邻水村,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只是被血淋湿的范围较广,有些血沫已经浸入她臂上的其他处所。
大松了口气,薄柳之放心的靠在他怀里,闭上眼悄悄呼吸着。
部下擦拭的行动微微停了停,拓跋聿拉下身后的大麾盖在了她的肩上,又见染血的红布放至溪水中洗了洗,捏着布回身的时候,毫无征象的吻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她惊诧得微张的唇缝中挤了出来,极尽和顺得缠吻着她。
一只手忙护住肚子,另一只手寻求凭借的抓住他握住绳索的手,张口想让他慢点,可风太劲,一出口便被堵了返来。
薄柳之双眸突地一亮,立马松开手,昂首看他,刚想开口奉告他这个动静,臀下的骏马不是为何,突地撒起了疯,奔了出去,身子也因这一突变,重重撞进了他的胸口。
姬莲夜站在原地,怔怔看着他二人分开的方向。
“恩……”胸口又热又涨,薄柳之背脊快速掠过一丝电流,刺得她浑身猛地一颤,浅吟不受节制从口中溢出,右手不知何时已插进了他稠密的墨发里。
“恩呃……”薄柳之快速睁大眼,低头看去,面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整小我轰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凤眸也是一暗,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她,任她软靠在他怀里,而此时,他已将她伤口内的残血清了出来,从怀里取出一只青瓷小瓶,往她伤口上撒去。
气得他放手就要推她下去,薄柳之忙将脸靠近他的脖子,双手搂得更紧了,嗓音微急,“拓跋聿,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