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端住他的脸,薄柳之俯着头主动吮了吮他性感的薄唇,果见他周身颤了颤,嘴角对劲的一扬,她快速的分开他的唇,急道,“拓跋聿……唔……”
耳边还一遍一遍反复着他临走时说的话,“之之,早晨朕过来找你……”
低头看了眼本身身上的衣物,层次混乱,腰间的衣带乃至被打了活结。
那瓶子很熟谙,不就是他早上问楼兰君要的。
如何能不愉悦?!
薄柳之惊了惊,随后气恼的瞪了眼将她固住的男人,“拓跋聿,你做甚么?你放开我,你手上都是血,我去弄点水给你洗濯,别闹!”
话落,举杯一饮而下。
想着,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俯身轻吻着她如月洁白的锁骨,腰腹用力,英勇的冲·撞了起来,门房顷刻收回含混的吱呀声。
“向南!”薄柳之叫住他。
姬苍夜见状,也不含混,抬头全数喝下,放下杯盏,又道,“苍夜此次前去贵朝,日程三月,这三个月内,苍夜便叨扰了!”
与此同时,他工致的大手顺着她矗立的胸部拂下,落在她腰间的玉带山,长指一勾,一挑,层层罗衫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散开。
但是看到他的摸样,她又忍不住想笑。
房中仿佛还飘零着他身上的气味……薄柳之猛地摇了点头,嚯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以手做扇,冒死扇了起来。
姬苍夜神采僵了僵,瞳中有一闪而过的阴冷之气。
抽着嘴角上前,垫脚美意的替他取下头顶上的木盆,咬着唇看着他。
她腿间惹人迷乱的水意已将她纯白的亵裤弄湿,这比任何有力的说话都能申明,她此时定然也是想他的。
抽了抽嘴角,幸亏没出去,不然得笑掉人家的大牙。
以后,薄柳之重新弄了一次,又向向南叮咛了些事情,便甩手分开了房间,直接走进了院中的花房内,再也没有出来。
拓跋聿有力的胸膛狠恶的高低起伏着,她内里老是那么夸姣,那么……紧!
薄柳之短促呼吸着,眸内光芒氤氲,雾霭深深,一张小脸酡红,身子也在他抚弄下一寸一寸软了下去。
拓跋聿没有穿龙袍,一袭艳美红裳跌地,一头黑丝惹火的垂在身后,只余耳际两戳发丝向后一邦,他端坐在殿中主位上,苗条的五指握住高脚樽杯随性晃了晃,一双狭长冶丽的凤眸溜出丝丝摄魂光芒,揭示着他现在的好表情。
吸了吸鼻子,这个祸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
想虽是这般想的,内心却似吃了蜜糖,有些些甜。
看着向南走了出去,薄柳之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但是面前的少年用心不放过她,乃至伸出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臀直接将她举高,另一只手绕后勾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低,长舌随之探入,与她深深的缠绵湿吻着。
薄柳之看了眼天空,点头,“恩,我也有些饿了。”
而她纤细美好的指腹正谨慎翼翼的替他抹着药,纯白的指与他手背上素净的红裹缠在一起,倒是那般的赏心好看。
拓跋聿嘴角仍旧挂着笑,朝他随便举了举杯,“三皇子与十三皇子远道而来,这小小的拂尘宴自是算不得甚么,三皇子无需客气。”
身后一阵劲风吹来,反应过来之前已被压抑在了门板上。
西凉国的三皇子姬苍夜适时举杯道,“这杯酒,苍夜敬皇上,多谢皇上盛宴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