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觑见倒影在靠近墙壁床罩上的黑影一寸一寸放大,而身后一潭火源也逐步燃了过来,薄柳之心尖微滞,猛地扭头看后去。
薄柳之全部就像是死了一次,身子底子没有力量,双腿荏弱的搭在他的腰上,身材因为刚才的狠恶活动微微抽·搐着,一只手盖在面前,有力的呼吸着。
拓跋聿暴躁起来,隔着衣物重重ding了她一下,一口咬住她的耳朱,嗓音残破而狠厉,“该死的,能够吗?嗯?”
但是已经晚了,阿谁化做野兽的男人已经先她一步翻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接着,他的掌沿着她颊骨托起她的脸,另一只手也随之穿过她另一边的发丝端住她的脸,标致的唇瓣一点一点靠近她的。
好一会儿,拓跋聿从她身下起来,在她身边躺下,大手霸道的将她全部捞进怀里,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弧线美好的下颚悄悄搁在她的发顶,另一只空着的手从她后背绕过她的腋下,沉沦的把玩着她一边的丰盈,爱不释手。
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拓跋聿脸颊两边都是密密的汗珠,他喘着粗气,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宣泄般的啃咬,吸吮。
眼角瞄了眼他的某处,果见“他”再一次蓬·勃了起来。
性感磁醚的嗓音飘进耳里,给她惊骇无依的灵魂找到了暂居的寄留之地,薄柳之仍旧喘气得有些急,缓缓将视野落在他的脸上。
她默许的行动让拓跋聿不再忍耐,微起家,在她的谛视下缓慢褪下衣裳,俯身吻住她的双唇,大掌分握起她的膝盖,炙热一下子冲进了她的密泉深处,狠狠的冲·撞了十几下。
手才触上他的背,便叫他反手握住。
他的声音低柔得能够掐出水来,恶棍的控告中倒是句句密意。
薄柳之低低泣出了声,盈盈的水光将她魅惑的大眼铺满,不但没有让他暂缓下速率,反而让他越加变本加厉了。
不再满足于只是吻吻她,双手滑过她柔滑的脸颊,拂过她柔细的粉颈,指尖拨琴般划过她姣好的锁骨,插进她微敞的衣衿,悄悄握住她胸前颤抖的嫩·乳,先是轻柔的轻搓,触手的温软让拓跋聿喟叹出声,指间垂垂用力,将掌间的粉团培植成各种他喜好的形状。
终究,在眼泪划过眼际之际,她猛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颤抖的身子紧紧贴向他,双唇哆璱,颤抖得说不出任何话,她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
嘴角一抽,薄柳之判定抽回击,连带着他手中的锦帕,翻身背对他,本身擎过被子遮住裸·露的身材,在被子里渐渐擦了起来。
两双唇密实的贴紧游戏,有些些来不及吞咽的甜液顺着薄柳之的嘴角留下,如同含混的一条春流,潺潺的活动着。
拓跋聿昂首,视野落在她酡红的双颊上,嗓音似大钟沉暗,“如何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再次大力的撞击了数次以后,称心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窜射进她的体·内,接着他全部身子重重的落下,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气着。
发觉要臀下蓦地变大变热的某处,薄柳之惊得睁大了眼,一双手扣紧他肩胛两边的衣物,低头看他,紧声道,“拓跋聿……”
微微抽了一口气,下腹受刺激般的肿·胀了起来,高高的鼓起,刹时,狭长的凤眸变成了明丽的玫红,炙炙的盯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夸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