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际被一双大掌监禁,身材猛地腾空让涓滴未有所防备的薄柳之吓得惊叫了声,转刹时她便被他提转面对着他坐到了桌子上。
薄柳之愣了愣,难堪的皱眉,“皇,皇上,这,这不好吧……”
而这刀具她就太熟谙了,她曾经看到锦兰轩的老板用过。
又从怀里取出一方锦帕,细心的摊开放在桌上,而后翻开棕红色的盒子,从内里捻了少量百粒土放在锦帕上,双手折在胸前抵着桌子,神采专注的研讨了起来。
潜认识里,她感觉如许是不成行的!
一股北风打在她的手心上,她俄然感觉有丝失落。
声线沙哑,“之之,你不喜好朕吻你。”
天晓得,他用了多大的力量才逼本身从她身上退了下来,现在的他,浑身高低每个细胞都在号令着要开释。
若不是想获得她的志愿,他真想现在就拔光她!
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薄柳之此次是再也不敢动。
“别动……”拓跋聿俊颜暗红,拧眉警告,“之之,你如果再勾・引朕,朕不介怀现在就办了你!”
接着,他狂肆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深深的吮了吮,松开,再咬住,再吮,再松开,直到她的唇变成妖艳的红色,他才重重压下,撕碾着她的嫩唇。
她俄然感觉有些悲惨,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只随他喜怒任宰的羔羊,想挣挣不脱,想逃逃不掉,窝囊得很!
她脱下外罩的大麾,随便放在桌前的椅背上,坐了下来。
薄柳之始料未及,惊得轻呼了声,惊魂不决的盯着他。
拿下来,将揣在怀里的木盒夹在腋下,翻开盒子,惊叫,“天,百粒土!”
头微微垂下,看着脚尖。
但是此时看去,配上他倾城的容颜,竟有一种让她挪不开目光的勾引。
拓跋聿抿唇挑眉,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如许一想,双手便有些发痒,跃跃欲试。
薄柳之回身,将怀里的两盒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格子架里取下画具和刀具,摆在了桌面上。
“这些可都是些好东西,你看看这画具里的颜料,一沾上笔,便是如何洗都洗不掉,另有……啊……”
薄柳之脑袋匡了一下,根本来不及问他,便被他像个娃娃一样拽着往外走。
但是现在分歧了,他是天子,全天下都是他的,他手中握有生杀大权,他的严肃是不容人质疑和摆荡的。
他只感觉身材每一个筋络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在四肢翻滚腾烧着,最后竟全数化成一汪大火澎湃的朝他下腹而去。
“之之,朕现在就要向你讨要一件东西,你不准回绝朕!”
大眼冒桃心,小手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戳戳阿谁,感慨,“这岂止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这不就是锦兰轩吗?!”
她的唇就如尘封在地底下的百年佳酿,味道甘洌适口,吃之上瘾。
大眼打量着,这座宫殿有些旧,从外看出来,殿中心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比起其他宫殿光秃秃的模样,这里显得有活力多了。
如果说之前薄柳之另有些如梦非醒,那么这一刻她清楚的感知到了他作为一个帝王独占的霸道和强势。
拓跋聿挑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眸藏邪戾之气盯着她,声线性感磁润,“无碍,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喜好。”
小腹处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让她格外不舒畅,薄柳之微微扭动了身材想要摆脱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