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按住她的纤腰,握住她长腿的手往一边掰了掰,让她的羞地全数爆开在他的眼底。
喉头干涩,他中了噬欢,她听南玥说过,噬欢的药性极强,普通人都没法抵抗它的药性,乃至会令人丧失认识,全凭身材本能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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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三今后我便穿戴这件粉衣进宫给太皇太后贺寿可好?”薄书知眉含含笑,柔声问。
他的声音有些哑……
“薄书知,你的嘴最好严实一些,下一次可不比本日这般好运!”
但是,她还不能死,起码现在还不能死,她还没有报仇,她还没有替他报仇,她不能死,决不能!
自知不能在拖下去,薄柳之果断的抱住他的肩膀,偏头吻住他湿漉漉的耳垂,低低道,“给我……”
眸光微动,看向他,却撞见他满脸涨红,凤眸叠满哑忍,眼角四周垂垂延出星星点点的疼惜深深看进她的眼底。
薄书知大口喘气,一双杏眸缀了嘲笑看着他。
不等南珏返来,拓跋瑞甩手扯过她,“你莫非是想让你的闺友与其他女子一同服侍皇上?”
她只感觉痛意一下子消逝,余下的除了刺激便是一汪难言的陌生的麻酥感,引得她不受节制的高叫了起来。
握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反几次复几次以后,祁慕竹才稍平了情感,开口道,“我是来奉告二哥,我本日要出发前去缙云山……”
拓跋瑞眯了她一眼,看来昨晚的奖惩还是太轻了,她还是那么放肆!
闻声他唤她,声音细细轻柔,拓跋聿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她身侧的褥子上,结实的身子猛地落下,重重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
双手不自发的攀上他的肩膀,只是悄悄一搭,她便闻声他吼中炸出一声嘶吼,接着,唇瓣被他堵上,他烦躁的含吸住她的唇肉,“之之,我晓得,我晓得你疼,但是信赖我,我不想,我不想你疼,但是,但是我节制不了……”
转过门口,脚步簇停,凝眉听着内里的动静,直到从里传来含混的娇喘声,嘴角微勾,这才往厨房而去。
一滴滴滚烫的液体砸在她暴露的皮肤上,薄柳之背脊微震,抬眼看去,他此时已满头大汗,鼻息间的粗气浓而烈,一双凤眸怒红,太阳穴两边的青筋正奋力打击着想要跳出来。
他的行动让薄柳之微微喘了下,那边又痛又麻,昏睡之前的影象涌了上来,一点都不夸姣,除了痛和慌,她底子没享遭到所谓男女之事的愉悦。
纤长的指因为身下狠恶的搏动而死死拽紧,暴露她瘦消的骨节,他不顾她内里痛涩难耐,进入得更加狠恶起来。
俄然有些顺从,身材也比之前更加的生硬和紧绷。
薄柳之咬唇,胸口虽死力压抑却仍旧微微起伏着。
湘儿立即止住笑,乖乖低着头。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语气有些冲,“我不是阿谁意义,我是想将阿之替代出来,这都一天一夜,谁晓得她如何样了……”
祁慕竹咬唇,他在怪他这个时候过来坏了他的功德吗?!
内心又忽的升出一缕烦慌,她,真的跟他产生了那种事,跟一个比她起码小了五六岁的男人……
眉梢掠过怒意,嘴角却扬着毫不在乎的含笑,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挑眉看他,“景,你这是何为,人家可被你摔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