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便覆挡住了蓝袍人。
砰嚓嚓~!
眼看刀锋就要砍上蓝袍人的脖子,一只大手拍马赶到,后发先至,精确地擒住了女子的手腕。
白芒再度激起,统统的茴香豆都被削破或者磕飞。
二人身穿玄色和服,一个眼睛里砌了一颗茴香豆,恰好挡住了黑眸子,汩汩冒血;一个鸟窝里钻了颗茴香豆,估计打碎了蛋蛋,汩汩地冒黄水。
这时,四道淡淡的白芒还在不远处浪荡,如同四朵鬼火。
东方家属最高贵的客人来此,普通下榻此处。
“滚出来!”蓝袍人厉喝,手爪一挥,那鬼火重重砸在木板地上。
他先四下瞅了瞅,又端起茶杯嗅了嗅,接着抓了一颗瓜子嗑了嗑,最后伸手拿起一把茴香豆。
又是砰嚓两声,空无一物处同时跌落两名蒙面人。
嗖嗖嗖!
“奶奶的胸,到了爷的地盘上,你还敢撒泼,打不死你!”蓝袍人用力一拧,膝盖再狠狠一顶。
“别走呀,吃小爷一豆!”蓝袍人怪叫了一声,双手连挥。
噼噼啪啪!
女子发髻迸散,嘴角溢血,眼中尽是惶恐之色。
檀木茶几上,摆着五套茶盏,茶香环绕。
火花散去,踉踉跄跄现出四个身形。此中三个女子,身着红色夜行衣,也是身材婀娜,前凸后翘;北侧阿谁是男人,身着玄色和服,身材健硕,眼神锋利。
室内灯光暗淡。
砰砰!
四张木扶椅有三张留不足温,瓜子和茴香豆都动过,瓜壳和豆壳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卧槽,真他奶奶的吝啬,嗑颗瓜子还挨刀,我闪~!”蓝袍蒙面人丢了一颗茴香豆到嘴巴里,背后仿佛长了眼睛,斜踏一步,刹时挪开三尺,在白弧劈到前险之又险地躲了畴昔。
每套近六百平方,高低两层,石木布局。
茶几南北两侧各有一块玉屏风,南侧屏风上绘着时装仕女,个个搔首弄姿,波澜澎湃。北侧屏风上倒是四名身材矮小的日式男人,身着和服,或躺,或立,或跪,或蹲,手持军人刀,给人一种非常阴沉可骇的感受。
……
今晚,任家、上官、司马和杜家就别离下榻在东厢一号至四号房里。
嗖!
东配房四号。
“八格~!”南侧那名女子用东洋话骂道,骂完,筹办让开。这女子身材高挑,波大臀圆,非常火辣。
还摆了一盘五香瓜子和两碟茴香豆。
快很准!
砰砰砰!
四下悄悄无声。
--“八格!”
哎呀呀~!
两道白芒还未劈到,就被茴香豆给弹偏了五寸之多,跟着哀叫声,东侧上方闪出一点红芒,西侧下方飚出一条黄线。
两声刺耳的电流声响起,最后亮着的那盏吊灯也渐渐燃烧。
“卧槽!你们狠,小爷闪!”蓝袍人怪叫一声,唰,白芒一闪,又高山里不见了。
会客区有三只古式吊灯,只要居中那只亮着,忽明忽暗。也恰是这只吊灯,支撑着全部楼层的光亮。
咻咻~!
一把茴香豆突然分红四份,向着四朵鬼火飙射而去。豆子射击的同时,这家伙欺身激进,朝北侧那朵鬼火尽力反击。
鬼火散开,现出一个身穿小巧,身着红色夜行衣的蒙面女子。
那手爪如钩,连续窜改了三十六个招式,穿过层层白芒,终究抓在了鬼火之上。
楼下是客堂、餐厅、锻身房和卫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