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睿走到右二美女身边,一样捏住她的下巴:“你呸我吗?”
高睿走出北二号时,东二号的门是开的,内里传来动听动听的琴声。
……
没有任何游移,他吹着口哨晃入门内。
--“呸~!”
美女朝高睿喷了一口血水,又爆了一句粗口。
美女呃了一声,缓缓倒地。
“千真万确!”白衣男人拍着胸脯说。
“师父,您没事吧?”房间一角腾地站起一名白衣男人,看着黑袍人骇怪诧地问。
……
红光所过,白纱燃烧。
“巴甚么鬼?趴下~!”高睿更不爽,铁拳打得更重,美女的牙齿都打落了两颗。
百息不到,本来不见边沿的樱花林悉数幻灭,消逝得无影无踪。
“巴嘎~!”美女不呸了,却爆了粗口。
只不过,她们的面貌跟于淑敏相去甚远。
“嘎嘎嘎!真的吗?不愧是育人传授,有福共享,有女同乐,先前后夹攻,再尝尝你的新奇套路。师父,您不反对吧?”
收了四个东洋小美女,又收了龙榻上的红色樱花瓣,吹着口哨,背着大手,屌屌地晃出了西二号。
“一对淫货,平光阴不好好练功,只晓得搞女人,迟早死在女人身上!”黑袍人骂了一句,抹出一张五弦琴,搁在打扮台上,悄悄地抚动起来。
头上挂着数盏吊灯,灯光雪亮。
这就是西二号的庐山真脸孔。
“你行吗?别跟老子丢人现眼,嘎嘎嘎!”白衣男人鄙陋的笑问。
龙榻四周各坐了一名美女,和他在樱花树林里所见的女子一样,只穿戴薄如蝉翼的白纱裙,小巧身躯一览无遗,都披着金发,嘴角溢血,神采惨白,小模样儿都非常美丽。
凤榻上平躺着一名大美人,美人身着橙色小号衣,肩膀上搭着橙色丝质披肩,美目紧闭,双手平放在两侧,呼吸均匀而苦涩,固然身上并未盖任何东西,但很规整,看起来还没被动过。
又一阵闷哼传来,白雾缓慢凝缩,斗转星移间,高睿站在了一处豪华的红色房间里。
“是!师父功高盖世,岂是一个小瘪三能够对抗的。不过师父,早让徒儿把秘法奉告您,那里用着这么吃力,几个颤抖就能让他乖乖跪地告饶。”白衣男人躬身说。
“死不了!”黑袍人抚了抚胸口,强咽了一口气,“那小子公然有点道道,竟然能强行破开本尊的迷魂诛杀阵,白白丧失了本尊三个月的道行,要不是顾忌结婴所需,本尊必然当场灭了他!”
“哎呦喂,美女们,你们主子呢?咋的没带你们走呀?”高睿晃到右一美女身后,捏住美女的下巴,坏坏的问。
墙壁上绘着四个雪色和服女子,个个妖娆,个个风骚。
龙榻上散落着一层洁白的樱花瓣,还洒落了点点血迹。
“能够,别把她搞死了就好,本尊还要留着将她调教成初级忍者呢。”
“好吧,如果你真能让他跪,倒省了本尊一件头疼的事。一会他出去,你先上,本尊还需调度调度丹田。”
东二号是主寝室,比别的室大了一倍,还多了一个新月形露台。
走到左二美女身边,捏住美女的下巴:“你呸尝尝?”
玉桌旁坐着一名黑袍蒙面人,除了脑袋,脖子以下非常踏实,如同鬼怪。黑袍人面前摆着一张五弦琴,琴弦飞速幻动,收回一串串曼妙的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