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假装不是完整没有马脚,早在金顶,上官钧便思疑了他。
“您甚么意义?我冒充谁了?”高睿故装含混。
上官婉凑过来,哈腰近间隔地瞅着高睿的下盘那只仍然被系得死死的还在啪啪滴血的大鹏鸟儿,瞅还不过瘾,还伸出小指头拨弄了几手,见其活矫捷现,威武不凡,掩着小嘴儿坏笑不断。
“靠,骚蹄子,解绳索你撕哥哥衣服做甚?”高睿哭笑不得。
“婉儿,别乱来呀,不然,哥哥对你不客气!”高睿弱弱的叫。
故乡伙拍拍高睿的脸颊,又附在上官婉耳边嘀咕了几句,背起双手,来到中间那株桃树前,踏步走出,红雾一闪,没了踪迹。
高睿愁闷得想骂娘。
锦帛上红彤彤一片,像极了一条方才撕下来的阿姨巾。
“如许才不碍事呀,你把腿儿伸开点,好啦,别嚷嚷,不然我会严峻的。”上官婉挑挑眉儿,一屁股坐在高睿的胸口前,弯下腰,搓着小手,乐呵呵地伸向大鹏鸟。
“你说呢?血水直流,能不痛?快解了!”高睿腆着大脸哼道。
“哎呦!波哥,太恶心了,比人家每个月的大阿姨还恶心,快丢了,快丢了。”上官婉瞥见血淋淋的画面,不哭了,不闹了,捏着小鼻子挥手表示,一脸嫌弃的神采。
“感谢外公,我晓得如何做了,嗯啵!”小美女镇静不已,狠狠亲了故乡伙额头一口。
“咯咯!没题目的,哎呀,纱带都勒进肉里了耶,站着不好解开呢,要不本蜜斯带你上桃花榻,你平躺着,再渐渐给你解哈!”小美女一边坏笑,一边挽住高睿的胳膊,不由分辩地将他带到凤榻下,再大力一推,噗通,高睿同道抬头栽进榻上。
高睿在进入桃花魔阵前,便将一颗二阶通络丹压在了舌头底下。在故乡伙脱手拽纱绫时,他随即吞服了通络丹,鸟窝虽勒破了皮,伤口却在一刹时愈合了,底子没流一滴血。那些血不过是他哈腰装逼时,将冯波的精血一股脑倒在鸟窝上,形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假象。
高睿浑身一松,脊背上出了一层盗汗。
故乡伙是只老狐狸,算计非常周到。
在故乡伙搂住他的肩膀时,他暗中开释出一缕鬼气,钻进故乡伙的手臂中。
“小子,老夫送给你们这处小桃林,比钻下边的小树林好的多,既安然,又平静,还刺激,好好陪我家丫头玩,千万别耍花腔,不然有你哭的。再见!”
“拿好了丫头,这头小毛炉今后就交给你了,绳索要攒紧,他要敢不好好种田种地,你就勒他;他要敢欺负你,或者持续在外花天酒地,照着上边念叨几句口诀,绝对让他痛不欲生,服服帖帖。如果让他摆脱了束缚,也不要紧,魔约一旦发作,五雷轰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高睿的综合战力不过筑基末期,很难在故乡伙手中讨得了好处。
“外公,放了大鹏鸟吧,不然就坏了。”小美女边笑,边撒娇。
上官婉操琴,故乡伙布阵,不过是请君入瓮,由故乡伙对他验明正身,一旦不对,不管他是甚么身份,故乡伙必然先将他阉割,再将他踩死当场。
“卧槽!抹多了哦,这行吗?”高睿举着“阿姨巾”愁闷地叫。
美妇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随便地裹着一条真丝薄纱睡裙,内里是真空的,妖怪身材模糊可见。大美妇从浴室里走出,捡了一条红色大丝巾披在肩膀上,笑盈盈走上观景台,并面对着故乡伙跪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