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隐见楚子清认错,脸上的神情也软了下来,顿了顿,放轻了声音道:“二弟,知错能改良莫大焉。既然如此,等母亲大人从京里返来后,你带着你房里的两位姨娘给母亲敬一杯茶,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楚子隐冷冷道:“你不悔怨?你不悔怨,如何到现在还不肯给她一个名份?二弟,大哥不是在怪你讨傅姨娘返来,说刺耳一些,就算傅姨娘是挂了牌子的窑姐,只要身子明净,又愿好好服侍你,我也不会棒打鸳鸯。我气你,是你的行动举止不是一个君子所为。既然你情愿与傅姨娘白头偕老,又为何迟迟不给人家一个名份?男人汉大丈夫,做事要有担负。但是你看看你的作法,你觉得把人家傅姨娘养在别院里,就是对人好吗?”
而楚子清此时脸上的惊奇神情也不比何若薇少,恐怕他本来想的也和何若薇一样,但是当楚子隐才把话一说完,楚子清不由笑了,看着楚子隐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畏敬和欢乐。
“听紫娟说,吃了早餐方才又睡下了。”
楚子隐放动手,半是难过半是打趣的道:“娘子,明天早晨别走了。”
而怜月却惊呼了一声:“蜜斯,你…你不会有身孕了吧?”
何若薇不由一愣,楚子清这是筹办干吗?莫非明天早晨听了楚子隐的话,他还真要把傅春梅带回楚家大屋?
第二天早上,何若薇才起床,就听怜月道,楚子清又去了别院。
楚子清只游移了半晌,一撩袍子,便“咚”一声跪下。
何若薇才不肯让楚子隐占她便宜,瞪了楚子隐一眼站起家道:“就算你不猜,我也晓得你内心想甚么。好了,睡觉了。”
坐在一旁的何若薇此时内心是震惊,她千万没有想到,楚子隐活力是因为楚子清没有给傅春梅一个恰当的名份。她还觉得楚子隐这么活力是在恼楚子清娶了一个窑姐。楚子隐方才这番话,别说在当代,就是放在何若薇的宿世,也是难能宝贵。
“跪下!”
楚子清听到这,天然明白楚子隐为甚么会活力。他跪在地上,昂首看着楚子隐道:“大哥,看来你已经晓得春梅的家世了。虽说春梅的母亲是做下九流的谋生,但是春梅自小就习女诫,为人操行端方,贤能淑德,对我又是一片痴心。大哥,所谓‘娶妻应娶贤’,我不悔怨讨了春梅。”
何若薇看着楚子隐的眼神不由柔了几分。
何若薇这时趁机道:“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相公,你看二弟也辛苦了一早晨,现已是深夜,我看大师都归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