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彭朝栋领受北原城,还是黄家想从北原茶马市买卖平分一杯羹,和我们都没有多大干系。贺家离北原太远,对北原城,实在是鞭长莫及。”凌峰道。
“贼他娘的,敢打官兵!活腻歪是不!”
贺腾骁所带来的这些老卒都是久经战阵,颠末血火淬炼的老卒,那些地痞兵那里是他们敌手?比武还没半息的时候,那些地痞兵便被贺腾骁的人打的屁滚尿流,没有再打下去的斗志和勇气。搀起受伤的人逃脱,还不忘转头恶狠狠地威胁贺腾骁一句:有种给老子等着!”
北原城的兵丁散去后,贺腾骁蹲下替小女人散落在地上的商品捡起,清算好。小女人只是冷静地蹲在地上抽泣,蛮族小女孩在一旁安抚小女人。
为首兵丁疼的大呼,蛮族小女人顺势摆脱开来。为首兵丁气的挥起拳头来打蛮族小女孩:“你个臭蛮子,竟然敢咬老子!”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罢?!推迟些交摊捐就要砸了人家的摊子?你们到底是官兵还是强盗?!”蛮族小女孩站出来替小女人打抱不平。
贺腾骁挥动刀鞘,将前面两个兵丁打伤在地。
为首的那兵丁紧抓住蛮族小女孩的衣领不放,别的的兵丁也乐得在一旁看热烈。围观的百姓也感觉这兵丁做的实在过份,一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小女人,算甚么本领?这些围观的百姓固然很怜悯这两个小女人,但却没有人敢上来指责那为首的兵丁,对两个无助的小女孩施以援手。
围观的大众替贺腾骁悄悄喝采。
“几天?!”为首的兵丁眉尖一挑,“你已经欠了六天的摊捐,总计一百八十文,明天你要再不交摊捐我就砸了你的摊子!”
“****娘的!贼他娘的竟然敢在俺们北原猖獗!”
“弟兄们,****娘的!”
贺腾骁点点头,这件事情他也传闻过,就在平辽王黄永韬得知朝廷重开北原茶马市的动静以后,黄永韬在第一时候抽调了一个精锐的千户队派驻北原城,申明黄永韬成心从北原茶马市平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