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好我不梳头?”贺兰霸怀着莫非凯墨陇有甚么特别的爱好的庞大表情问,又抬起本身的脚丫子,“还是喜好我的人字拖?”
抓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压抑不住地收紧,衬衫皱成了一团,贺兰霸被抓得一阵肉疼,但更颤栗的还是那黏湿的吻,他感受本身仿佛要被凯墨陇吞下去了……喘不过气,再不伸开嘴吸一口气他得背过气去了……
贺兰霸只感觉镜片都要开端流汗了,你到底还想说甚么啊,你不懂甚么叫默契吗?!
贺兰霸豁然看向他,目瞪口呆。他活了二十四年真是没见过有人能将这么没节操的话说得这么开阔又磊落的,他瞪着凯墨陇,脑筋里一团乱麻,想回敬一句“你这算是食髓知味了”,又被凯墨陇那凝重得近乎密意的目光打败了,以他对凯墨陇的体味,对方不成能因为睡了一觉就提出和他来往。但是他真的想不出本身身上有哪个闪光点能让凯墨陇说出喜好两个字。
松开嘴唇的那一刻凯墨陇笑了,他松开了钳制着他肩膀的手指,嘴对着嘴,眼对这眼对他说:“从明天起,我是你的了。”
“为甚么怕?”凯墨陇不退反进,两人之间的间隔被拉近到连光都挤不进几缕,凯墨陇的目光不断在对方禁闭的嘴唇上打着转,“我还没有端庄吻过你吧……”
凯墨陇靠迩来,通俗的瞳人里仿佛有火星噗地闪了一下,贺兰霸模糊瞥见本身的影子倒映在凯墨陇的眼睛里,有一种仿佛心魄都被摄取那双眼睛的错觉,在他怔忪间,凯墨陇视线微微垂下,又不自发地做了一个舔嘴唇的行动,这个无认识的风俗行动再加高低垂的视野,贺兰霸立即发觉到凯墨陇目光的落脚点,高度鉴戒地紧闭住嘴。
凯墨陇就进了厨房,贺兰霸在洗手间里,看着洗手台上的牙刷牙膏和哗啦啦流得欢畅的水,都忘了要干吗,直到水流俄然变小,隔壁厨房传来滴滴两声,继而是汩汩的涌水声。卧槽!贺兰霸赶紧拐去厨房,果不其然,凯墨陇竟然在开洗衣机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