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沃顿商学院的图书馆能借到这类东西?”
宅男编剧使出了吃奶的劲,不过终究还是无缘凯墨陇先生玉树临风的背影。他吭哧吭哧上到第十八层,脚步疲软到连声控灯都疏忽了他,停在楼梯角正哈腰撑着膝盖喘气,这时上方传来一声利落的响指声,声控灯回声而亮,从楼梯上方投下长长的影子,落在他身上。
“你鉴定过了?”凯墨陇侧身往窗边一靠,满窗的阳光全数洒在贺兰霸身上,他抱动手臂对椅子上被逼得微微眯起眼的宅男编剧道,“你鉴定的只是嘴的技能,我指的是舌头的技能。”
“心得三,如果你不晓得该如何做,那就看着他的眼睛;心得四,卤莽的时候要记得和顺,因为你要让他晓得你爱他,和顺的时候也不消惊骇卤莽,因为你要让他晓得你有多爱他;心得五……”
卧槽卧槽卧槽……你到底能有多好啊……贺兰霸紧盯着凯墨陇伸开的嘴,跟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腥红的舌尖掠过皓齿谨慎翼翼地探出,那画面竟看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凯墨陇笑了一下没说话,低头翻开邮差包:“都装了甚么,这么重?”说着两下三下就把包里的书籍一股脑全翻出来,左手三本右手四本拿在手里扫着书脊,“《金枝》这么偏僻的书你也看,你的口味还是这么奇特。”
凯墨陇颔着首笑容可掬:“感谢嘉奖。”
凯墨陇掰扣环的手一顿,“咔哒”一声,内压式的扣环直接被摁进了罐子里。
有人敲响了病房门:“凯墨陇先生,我来换药,现在便利出去吗?”
贺兰霸身子一震挺直背,凯墨陇蠢蠢欲动的舌头又归了原位,眼里的情潮也随之褪去,他直起家面无神采头也不回地说:“出去吧。”
凯墨陇只住了一个礼拜就出院了,三天后二楼就又传来生猛的练拳声,贺兰霸拿了个条记本专门记录凯墨陇先生的奥妙,不知不觉间也已经记了好几页了,他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翻着条记本玩拼图,但愿能多多极少拼集出凯墨陇的身份,但他发明晓得得越多,本相反而越是扑朔迷离。
贺兰霸抬了动手,做了个“就是……你懂的”词不达意的手势。凯墨陇“啊”一声作了然状,然后极无节操地低头看向本身胯间:“你说这个啊?”
“明天返来得很早啊,”贺兰霸收妙手机,酬酢道,“你等会儿有甚么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本身非常活力!我特么为甚么就是不能定时更新!!!
凯墨陇这才笑着将玩腻的手机扔回床头,起家走到窗户前,对着玻璃略微理了一下头发,玻璃中映出身后正回身看向他的贺兰霸,凯墨陇瞄了一眼对方微阖的嘴唇,清癯的下巴和有些惨白的脖子,收回视野说:“我的吻技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