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早上十点,穿戴浴衣的凯墨陇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他也恰好漱完口放好牙刷杯子,趿着拖鞋回了寝室,凯墨陇靠在KINGSIZE大床上刷twitter时(喂你真的会刷那种东西),他就翻翻一向没能读完的《西方哲学史》。再然后,手机和《西方哲学史》同时掉在枕头旁,嗯,很好,我们都睡着了,或许用着同一个呼吸频次。
贺兰霸瞥见低着头手指上一下下转着笔的凯墨陇嘴唇动了动,固然没有出声,但贺兰霸还是认出他吐出的那两个单词清楚是“Dramatic Irony”。混血美女一边自学讲义,一边还能听刘斑斓发问,一心两用得很谙练。
贺兰霸想抄起讲义直接往前面拍,但还是忍住了,直接疏忽了凯墨陇分歧法不公道的要求,目不斜视地自个儿撸着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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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课高低来,门生走了三分之一,都是些来混点名的,贺兰霸没走,因为刘斑斓的课还算有点意义,每次听都能有不测收成。不过门生一少凯墨陇所坐的最后一排一下子就空了,贺兰霸撑着下巴转头瞄了一眼左火线,这一看不由小惊奇了一下。
不过他明显是会错了泰迪的意。
幻灯上呈现精确答案,刘斑斓回身道:“AB都是平行蒙太奇。”
几秒后贺兰霸收到凯墨陇的答复:看我嘴型好玩吗?
贺兰霸只能忍气吞声了。小两个月!!得宠着!!
刘斑斓的课每周两堂,凯墨陇每节课都参加,这害得贺兰霸每节课必须花三分之一的精力码脚本,三分之一的精力听课,另三分之一的精力察看凯墨陇。
固然你在费城我在庚林,但是无毛病我们一起糊口。贺兰霸看着身后的凯墨陇,幻灯的光一帧一帧映在那张漂亮的侧脸上,他俄然感觉,仿佛熟谙这小我好久了似的。
刘斑斓的问话打断贺兰霸的思路,他看向屏幕上停息的两段电影节选视频,这两个片段非常具无益诱性,公然刘斑斓刚问完,第一排立即有人出声道:“A平行B交叉!”贺兰霸又偷偷转头瞄凯墨陇,因为要放视频,课堂火线的百叶窗都拉上了,凯墨陇光亮正大抱动手臂靠在椅背上,谛视着投影屏幕自言自语道:“AB都是平行。”
贺兰霸将近崩溃了,你特么不是玩具吗?有你这么当玩具的吗?!信不信老子回家就把你塞床底下去!他一边崩溃着,一边将记取条记的讲义递给了玩具美女。
一堂课里贺兰霸就没安生过,凯墨陇隔一会儿就拿笔戳他,时而是“笔没墨水了”,时而是“借我条记抄一抄”。
刘斑斓:“另一种伎俩,叫做戏剧性讽刺。”
宅男编剧哈欠连六合走进逸夫楼的课堂,站在门口老远就瞥见坐在门路课堂最后一排,逆着满窗阳光朝他舒畅地挥了挥手的凯墨陇。
凯墨陇停下转笔的手指看向一旁的手机,然后笑了笑朝他看过来。
贺兰霸内心非常叹服,沃顿商学院的高材生还真不是盖的。他发明凯墨陇身上仿佛就没有短板,呃,海豚体质算一个?公然上帝还是公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