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赶紧认错:“是是是,都怪老奴一时忽视。”
剩下几人没了眉目,苏锦月再次闹腾起来,囔着要将害她之人扒皮抽筋,五马分尸等等,又想到能够再也不能嫁给刘义敏,欲加疯闹不止。长庆固然肉痛,但实在不堪其烦,只得强行给苏锦月灌下安神药,以求半晌安宁。
借着烛火,白蕊瞥见苏锦月脸和脖子上的一道道血痕,惊呼道:“蜜斯,你的脸...”
乞丐头嗤笑:“谈买卖?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我们这些人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你找我们有甚么好谈的?”
“我想找你谈笔买卖。”女人蒙着黑纱,看不清她的脸,只是那纱巾前面传出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安闲。
乞丐头惶恐失措地跪在地上,不住地颤栗,本觉得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谁知掉下来的竟是索命刀。
“老迈,哪有这么好的事,还是先看看纸上写了甚么吧。”
傅亮眼睛一亮:“庞大侠若真有体例抓住那月下鹰,我必然奏请皇上重重嘉奖。”
“是,女人。”
“老迈,这的确是天上掉馅饼啊,五千两,够我们统统人吃上好几年的了。”
乞丐头一听,吓得肝胆俱裂:“大人饶命,饶命啊,小的虽没看到她的长相,不过那小我说事成以后,会再送来五千两银子,明日她必然会来找我,大人到时再派人抓住她不就晓得是谁了吗?”
“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傅亮神情非常恼火,“还不快去找那些乞丐问清楚,到底是谁在暗中作怪。”
翌日,玉露从内里密查完动静回到仙林院,奉告秦桑:“女人,刚才有很多太医和大夫进了苏府,估计苏蜜斯的脸已经毁了。”
乞丐头从欣喜中回过神,仓猝展开纸:“你们谁熟谙字儿?”
乞丐头与众乞丐们商讨一阵后,道:“好,这买卖我们接了。”
傅亮挥挥手,表示下人退下,一脸阴鸷:“既如此,暂留你一条狗命,明日若抓不到幕后主使,本官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当天早晨,苏锦月坐在打扮台前解下头饰,筹办洗漱寝息,白蕊端来洗脸水,拧干毛巾递给她净脸,苏锦月洗漱后躺下没多久,感觉脸上及身上各处有些发痒,伸手挠了挠。过了会儿,又痒了起来,且比前次更痒了几分,苏锦月伸手用力挠了挠,谁知越挠越痒,越痒越用力挠,苏锦月活力地坐起家:“白蕊,快把清冷膏拿来。”白蕊闻声喊声仓猝起家,翻箱倒柜寻觅清冷膏。这时,苏锦月只觉奇痒难耐,特别是脸和手,一边用力抓挠一边催促:“死丫头,你到是快点儿啊。”
女人道:“那好,我等你们好动静。”说完蒙面女人便分开了。
秦桑听到这个动静,神情一动也未动,仿佛此事早已在料想当中,“玉露,你晓得这一日我等了多久吗?”那神情并不是要寻求答案,反倒像是摆脱。“下一个轮到你了。”秦桑幽幽地说了一句,又道:“玉露,去取五千两银票来。”
很快,乞丐头被带到傅亮跟前,傅亮沉着一张脸,神情不怒自威:“你竟敢诽谤本官与长庆公主有染,好大胆量呀。”
管家迅即派了人去,看着焦急地来回踱步的傅亮,俄然想起一事,道:“老爷,昨日派出去盯着仙林院的探子返来讲,前日有个裹着黑衣的女人从仙林院后门出去,探子感觉可疑,便跟了一起,谁知阿谁女人去了一处尽是乞丐的院子,不知说了些甚么。老奴原觉得那人只是布施那些乞丐,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