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府内,苏锦月的脸和手被层层包裹着,奇痒已消,但太医说她身上被抓起的伤痕即便愈合,也会留下疤痕。苏锦月传闻此过后勃然大怒,在屋里又哭又闹又吊颈,苏府世人如何也劝说不住,苏锦元最早沉着下来,感觉苏锦月的奇痒之症来得过于蹊跷,便向白蕊查问这几日苏锦月打仗过的统统人和物,当听到那盒会披发奇香的胭脂时,当即猜想能够是那盒胭脂有题目,因而忙将它拿给太医验看。太医看过以后,说此中确含多种令皮肤骚痒之物。苏府世人一听,马上命人前去白蕊所说的那处巷子,企图抓捕那卖胭脂之人。
乞丐头嗤笑:“谈买卖?那是有钱人干的事,我们这些人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你找我们有甚么好谈的?”
秦桑听到这个动静,神情一动也未动,仿佛此事早已在料想当中,“玉露,你晓得这一日我等了多久吗?”那神情并不是要寻求答案,反倒像是摆脱。“下一个轮到你了。”秦桑幽幽地说了一句,又道:“玉露,去取五千两银票来。”
管家迅即派了人去,看着焦急地来回踱步的傅亮,俄然想起一事,道:“老爷,昨日派出去盯着仙林院的探子返来讲,前日有个裹着黑衣的女人从仙林院后门出去,探子感觉可疑,便跟了一起,谁知阿谁女人去了一处尽是乞丐的院子,不知说了些甚么。老奴原觉得那人只是布施那些乞丐,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可疑。”
这时,苏锦月在哭闹之余,想起两日前孟灵酒已中毒身亡,那害她之人应当不是她才对,遂将心中迷惑说与世人听。苏延和苏锦里一传闻孟灵酒被毒死,大惊失容,特别是苏延,只因长庆在场,惊骇过量诘问会暴露马脚,只是心中仍然惦记孟灵酒,遂仓猝向外走去。长庆见此,朝着他背影吼道:“死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死哪儿去?”苏延没有理睬,径直离了苏府。
傅亮茅塞顿开:“对对对,恰是此人,难怪我听着如此耳熟,看来背后频频肇事之人必是此人无疑了。”说完又对庞刈道:“好,此事我会持续派人详查,那抓捕月下鹰之事可有下落?”
傅亮斥道:“蠢货,这些事你为何不早早禀告于我,如果布施何必装出鬼鬼祟祟的模样,定有蹊跷。”
“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傅亮神情非常恼火,“还不快去找那些乞丐问清楚,到底是谁在暗中作怪。”
金陵,某个破败的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乞丐聚在一处,晒着太阳,落拓地抓着身上的虱子。一个头顶黑纱的女人走进院子,吸引了满院乞丐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