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酒瞪了长庆一眼,俯视着苏锦月:“你下毒害我之事,先记取,他日再跟你算。”说完回身背起地上的秦桑向外走去。
孟灵酒心有不解:“以你姑母和表妹的脾气,怎会等闲善罢甘休,你如那边理的?”
刘义敏手中拿着一件披风,正要给她盖上,被孟灵酒无认识意推开了。刘义敏摸了摸她红肿的眼睛:“都已经处理了,没有人会来找你们费事。”
孟灵酒一现身,苏锦月一副见了鬼的神情:“你竟然没死?”
孟灵酒沉着脸:“你下毒害死了姐姐的娘亲,令她受尽腐生丸之毒的折磨,现在还将她打得只剩半条命,本日我便替姐姐和她娘亲向你讨回公道。”说完拎起长庆的一只手臂,‘咔嚓’一声掰断了,又一脚踩向她的膝盖,‘咔嚓’又是一声,随之而来的是长庆杀猪般的哀嚎。
“你这是甚么话?”百里鸣腔调一转,又变得不端庄起来:“我早就立下誓词,与你出世入死,肝胆相照,两肋插刀...”
秦桑眉头也未皱一下,吃力地抬开端:“好个幸运的一家人,驸马在内里养女人,公主勾搭有妇之夫,三个私生子...呵呵...”
韩尧转着眸子思虑半晌,命令官差停息行动,并悄声叮咛部属几句以后,便不再说话,只在仙林院大堂内站着。孟灵酒懒得理睬,径直与百里鸣将秦桑背进了后堂,并让玉露前去请大夫。不到半个时候,那名部属回到仙林院,向韩尧私语数句,韩尧撇撇嘴,不声不响地收队分开。官差分开以后,玉露请来大夫给秦桑诊治。
“你们有何凭据?”孟灵酒诘责。
刘义敏道:“晓得你中毒以后,我便派人抓了那对母子,刚才姑母本欲将你大闹苏府之事禀奏皇上,我以锦月下毒害你之事威胁,他们便作罢了。”
“凭据?”韩尧轻视地笑了笑,“你本身去问傅大人。”
孟灵酒被他逗得发笑:“如何不说抵首同眠了?”
“酒儿我”苏延长伸手欲言又止。
“你敢动月儿,我定灭你九族...”长庆边嚎边威胁道。
孟灵酒尽力禁止中胸中肝火,放大声音道:“好啊,我这就去问,趁便问问傅大人他小舅子范二狗私底下开的赌场买卖好不好?”
“酒儿?”苏延也是一惊。
孟灵酒摇点头,“我走了我姐姐如何办?”说着脸上暴露歉疚之色:“这件事让你难堪了,毕竟她是你的亲姑母。”
孟灵酒放下心来,百里鸣靠在门框上,看了眼躺着的秦桑,道:“看来你们姐妹俩和长庆傅亮他们,恐怕要不死不休了。”
长庆睁大眼睛看了看几个孩子,一个箭步冲到苏延面前,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当着孩子的面,也敢胡说八道,把稳我扒了你的皮!”苏延捂着脸看着长庆气势汹汹的模样,再也不敢吭声。
秦桑抓住孟灵酒的衣袖,吃力说道:“灵酒,快走,别管我...”
苏锦元站出来挡在长庆跟前,孟灵酒伸手点住他的穴道,苏锦元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她向身后的长庆走去。
百里鸣无法道:“我是想说的,可我怕刘义敏闻声了会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