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标光也当真不幸,不过是为上峰办事,谁想到却落得这么个成果。他的下属和他下属的下属之间的恩仇,却把个不相干的人牵涉出去。
王恒岳笑了一笑。
杜查理点了点头:“这此中有个原因。赵督宪的弟弟赵尔丰代理四川总督的时候,夙来就不喜白重茂和游标光,几次想要撤了他们差使,但却找不到由头,现在赵尔丰的亲哥哥总督四川,恰好帮着弟弟完了这个未了心愿,大清宦海本来如此。”
“述之太客气了,述之在美利坚国度大业大,戋戋几十万两银子算得了甚么?”杜查理打着哈哈:“这代价实实在在是最便宜的了,看在你述之份上,兄弟顶多少赚一些也就是了!”
他的这个要求倒也公道。拿五万两银子换二十多万的货,大无益可图。杜查理一样也不亏损,做机器中介只怕赚不了那么多,还要担上风险。
“哈哈,述之聪明,兄弟也不坦白甚么。”杜查理竖了下大拇指:“固然说洋人的货色,官府是不敢查的,但兄弟究竟还是要冒些风险。俗话说有利不起早,赚不到银子的事兄弟是绝对不会做的,三万两银子,再连上给游标光的,述之一共拿出五万两银子出来,兄弟决然给你把这事办了,不留半点后患!”
他说的也是实话,王恒岳皱着眉头在那想了好大一会:“杜经理,还请你再把代价降一降,我是个从戎的,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银子。”
现在让王恒岳一下拿出五万两银子出来,只怕顶多杜查理只会给游标光几千两意义意义。
看到王恒岳沉默不语的模样,杜查理俄然说道:“实在,要再便宜一些倒也不是没有体例......”
杜查理哈哈一笑,也不在乎:“述之,我是做买卖的,天然也不会一文银子不赚,天下买卖人中再无如许傻子。”
杜查理朝他看了一眼:“票据兄弟也查过了,总计耗银二十六万九千两,这当中总还要扣撤除万把两万两银子的花帐,再加上游标光急等着用银子,是以兄弟给他报了这个价......”
王恒岳被吓了一跳,二十万两?本身连一半都凑不齐。在那略略沉吟:“杜经理,游标光彩购有花帐,只怕你杜经理报的账里也不太对吧。”
游标光为了避祸去外洋,决然不敢索价。杜查理即是平空赚了几万银子。
只是东西是好东西,把机器买来以后,另有没有充盈资金出产兵器倒是个大题目。
王恒岳“恩”了一声:“那那批机器呢?”
“赵督宪可有些不讲理了。”王恒岳猎奇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