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让他做了个石块凹槽,还让木工宋大叔做了个大锤子,这才几天,东西就送来了。陈五将石块搬了下来,再安到木桩上,宝儿去拿了钱出来给他,端给他一碗水,“还得费事您送过来,陈大叔,喝口水再走呗。”
石工接过宝儿递来的碗喝尽以后,推车出了院子,宝儿拎着一桶水将这凹槽里里外外刷洗了一边,又拿葫芦芯子用力的刷着凹槽内里,直到那小石碎末都没了,到了傍晚禄德返来,手里还拿着那木锤子。
吃过了午餐,宝儿让小栓带着翠儿去三婶家找喜菊玩,本身则背着篓子去了后山,玄月尾菊花就开了,让禄生帮手上山剪过一回,数量也未几,晒一晒都缩的只剩下一些,现在养的鸡多了,每年的需求也很多,到了后山太阳另有有些大,宝儿放下篓子拿着篮子和剪刀开端剪菊花,这一整片望畴昔,黄灿灿的也非常美好。
第二天大早,宝儿就将昨晚浸好的米都放到灶锅中蒸了熟,蒸熟后放到陶盆子里,烧了些水一并拿到院子里,禄德已经将那石块挪到了院子中心,宝儿先用水将石块凹槽抹湿,将陶盆子里的米都倒了下去,让禄德把锤子在热水里浸润了一下,“大哥,就这么凿。”
连采了几天的菊花,宝儿终究将那后山上现在开的菊花都给剪了,剩下一些花苞,等着再开了去,将已经晒干的一小些都用小石碗凿成了粉末,和本年新收的谷子糠异化在了一起,给小山筹办了一袋子,剁碎了一些萝卜叶子和菊花粉末异化在一起喂过了鸡,宝儿将筛子里的菊花都翻了面,正筹办去小山家,院子口传来了推车的声音。
“加的最多的还是菊花,其他的就零琐细碎的,那还是不测获得了一个豢养方剂呢。”宝儿考虑了几分还是决定这么说,小山的心机比这年记要深沉的多,虽看着不坏,宝儿还是风俗性的保存几分。
剪满了一篮子宝儿就倒到篓子里,用手压一压,尽量能多放一些,嘴里哼着还记得的歌曲,宝儿一刀一个渐渐的沿着路往上。
宝儿从速帮他翻开了门,“大叔,这么快就做好啦。”
“早上我哥哥做的打糕,带过来让你们尝尝,另有这饲料。”禄生伸手抓了一把异化的饲料,头也不抬的说道,“这内里是不是加了菊花?”
日子就像甚么都没产生似的,一如既往。
宝儿一楞,没有接话,小山抬开端看着她,眼中仿佛没甚么惊奇,“客岁你就说要摘菊花,前几天我又瞥见你去后山了。”
还是禁止不住猎奇心,宝儿贴着墙沿渐渐地往里走,还没见到人呢,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哭声,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音量太清,宝儿听不清说甚么。
因了受伤那会家里收了很多东西,每个来看望的多少手里都拿着些,这现在好了,宝儿就得还上,陈百年还特地给宝儿抓了一头小野猪过来,活生生的嗷嗷叫呢,说吃啥补啥,让宝儿把头炖了,补补脑筋。
凹槽里的米饭从一开端凿下去闲散到糕状,宝儿将袖子撩高,双手在温水里浸湿甩了两下以后,禄德每凿一下她就去翻动一下。
这是原始的年糕制作,将米饭蒸熟了用锤子锤到米饭都连粘在一块分不出粒,到时候便能够捏成一个团一个团,能够做年糕也能够做麻糍,如许做出来的年糕比后代加工的那种年糕来的软糯的多,不一会,禄德就满头大汗,健壮的手臂举着锤子有力的凿着凹槽里的米饭。